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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這個夜晚很長,隔天他們沒有外出的打算,還有一整天的時間,的確不必趕時間。

聽他這麼反駁,孟斯故便沒再說任何帶有催促意思的話語。他推嚴競的力氣放鬆,沒完全挪開,搭在上面拍了兩下。

嚴競問:「還是想自己來?」

孟斯故說:「把大燈關了吧,晃眼,留個床頭燈就行。」

床頭暖黃的光暈不像屋內的頂燈那麼晃,卻依然照得孟斯故雙眼迷離,一會兒看得清嚴競,一會兒又看不清。

那隻沒再制止嚴競的手則慢慢耷拉在他自己小腹上,擋住了部分身體和心底的秘密。中途偶爾緊握,偶爾可憐蜷縮著,直到最後染上濕答答有如浸泡在泡沫海里,也虛掩著沒把底下的東西向嚴競透露太多。

這晚他們的第二次開始時,適才稍有停止之意的雨勢忽然變大。雨水「噼里啪啦」砸著房檐,聲音直蓋過衛生間那個不停滴水的壞水龍頭。

那片藥的副作用逐漸展現,孟斯故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的是,嚴競切身體會到了副作用的難受,咬著孟斯故的耳尖說:「原來你說的熱是這種感覺。」

他感受到了不尋常的熱意帶來的不舒適,後悔起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孟斯故,白讓他多受了一回熱欲纏身的罪。

然後他告訴孟斯故:「必須把藥扔掉。」

誰都不許吃。

誰都不用再吃。

壞的是,失去痛感的嚴競感知不到孟斯故收緊身體肌肉時帶給他的痛,於是不管不顧賣力傳遞自己的慾念。一遍又一遍地、單向地、懵懂地給出喜歡和對於喜歡的回應,忽略了孟斯故所能接受的程度。

即將結束之際,嚴競沒忍住捏著孟斯故的下巴又親了他一次。力度之深,鬆手的時候,孟斯故的下巴直接紅了一片。

嚴競知道自己是有意為之。他曾怪罪過身體裡另一個人格,覺得那個人噁心又下作,死了都還影響他對男人產生不該有的反應。現如今,在憎惡之上,他愈發多了難以言喻的嫉恨——孟斯故這般戰場上強硬、懷中柔軟的身體,那個人比他更早接觸,且次數更多!

孟斯故對他這些無聲的勝負欲倒是沒有說什麼,他任由眼前的人動作,依然包容一切。

與昨日唯一不同的是今日的疼痛更加清晰。

好在他無所謂疼痛,他再清楚不過,身體疼了,心裡顧不上有別的感覺了。

按照以往的情況,一夜兩次還不至於令孟斯故失去意識,或許是傷病未痊癒,或許是白天胡想了很多,又或許是嚴競的第二次真有無休無止的架勢,後來他還是縱容自己靠著嚴競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之間,孟斯故感覺有人抽出了自己墊著的浴巾,用濕毛巾給自己簡單進行了擦拭。

毛巾擦過肌膚帶來陣陣酥癢,怪的是,癢意還爬上了嘴唇,一下一下地要纏著他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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