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旭伢吝還沒想起來發生了什麼,現在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下震驚。
但是雄蟲的手腕需要治療,已經不能再拖了,所以塞旭伢吝現在他的那邊床頭找到了鑰匙,替逸泫打開了被緊銬了一天的手腕。
手腕被救了出來之後,逸泫活動了一下手腕,就用袖子蓋住了傷痕,並且收緊了袖口。
然後掏出了光腦,給阿塔爾發了消息。
【塞旭伢吝剛剛醒了,但是看樣子還有些不舒服,我照顧他就可以,等他狀態好了,再與您交談。】
逸泫一連串的動作,讓塞旭伢吝看的一愣一愣的。
沒忍住開口:
「喂,你怎麼進來的?」
逸泫也不生氣,給阿塔爾發好消息之後,就坐到了床邊。
塞旭伢吝看到逸泫的動作,本來想往後縮一縮,但是手臂一動,就察覺到已經到了床邊,退無可退。
「我今天早上來給你送早餐,就聽見你有些不舒服的聲音,敲門你也沒回答。」
「我就冒昧的進來了。」
「結果看到你很難受的樣子,就給你打了一針抑制劑,然後放了點信息素安撫你。」
「怎麼樣,你感覺好些了嗎?」
塞旭伢吝聽到逸泫的問話,早上的記憶這才顯露了出來。
好像他昨天晚上因為逸泫的緣故,有些心神不寧,然後過於激動的精神力,就刺激著他的特殊時期提前到來。
早上逸泫來送飯的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熱的不能控制他自己了。
【別走】
記憶中他示弱般的撒嬌,一股腦的回到塞旭伢吝的腦子裡,想起來他自己都幹了什麼的塞旭伢吝,青白了臉色。
「謝謝閣下的慷慨。」
塞旭伢吝冷漠又疏離的聲音響起。
「我已經沒事了,閣下也儘快離開吧。跟反叛軍的首領共處一室,被別的蟲發現了,影響不好。」
逸泫無奈的笑了笑。
「塞旭伢吝,這樣用完就扔,不好吧。」
「這可是第二次了。」
想起鸞瑟星系的不告而別,逸泫有些心塞。
塞旭伢吝聽到逸泫的話,再加上現在腦子很是不清楚,所以塞旭伢吝有些煩躁。
「那又如何?」
「你又不是不樂意,就當跟你的雌侍一起玩了不行嗎?反正關了燈都一樣。」
塞旭伢吝一邊說著一邊揉著有些刺痛的額角,有些掛不住隨性的面具。
逸泫很認真的對著塞旭伢吝說道:
「我沒有雌侍,也沒有雌君,更沒有雌奴。」
「塞旭伢吝,你是我的第一隻雌蟲,除了你之外,我沒有跟別的雌蟲發生過關係。」
聽了這話,塞旭伢吝身體僵硬了一瞬。這的確是他沒想過的事情。
「怎麼?」
「難道我還得因為這個對你感恩戴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