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真的啊……
「……舉報的罪名是?」
「伯格通敵叛神!」芙蕾娜冷冷吐出話語,在場人表情無不是一變,「我有證據!」
……
直到最後那句話以前,在場其他人都還以為只是感情破裂的情侶之間的小打小鬧。
通敵叛神的指控一出,則徹底改變了事情的性質。
聽完盧米埃的講述,鄧肯徹底精神了。
如果那指控坐實,伯格面臨的將是滅頂之災。或許會在海牢里度過餘生,更或者,或許存在著他們普通恩赫里亞無法知道的秘密處決……
「你說芙蕾娜那個娘們兒,好狠啊!好歹曾經是情人,更別說從伯格那裡撈了多少積分好處,不管怎麼樣,怎麼能那麼絕情呢!據說之前伯格的積分全都交給她了,平時做那麼多任務,自己連口吃的也捨不得買,造孽啊你說說……」
鄧肯對盧米埃的感嘆充耳不聞,一個念頭划過了他的腦海,他可能也是魔怔了。
「伯格在海牢……魂鑰也在海底,不知道有多遠……」他喃喃自語。
如果……假如……他看有戲!
盧米埃辨認出鄧肯說的是什麼,悻悻止住自己的話頭,望著他一臉便秘。
得,還忘不了他那個勞什子戒指呢!
*
天亮之後,伯格被押送阿斯加德,神族士兵不情不願地踏足這片恩赫里亞營地,鋪開搜索,草叢裡轉來細細簌簌的聲音,不絕於耳。
恩赫里亞們的帳篷個個緊閉,噤若寒蟬,唯恐衝撞了神族公務。
河對面的青春花園,更加頻繁地傳來令人不安的震顫,進一步壓榨了所剩無幾的平和氛圍。
一夜未睡的哈希比特,不知第多少次接受神族士兵質詢,當然,還是關於昨晚的事情。
和他一起的還有芙蕾娜,她並沒有離開,身上披了一塊薄毯,此刻顯得柔軟又鬆弛,對於外界的一切漠不關心。
神族士兵輕蔑的目光從她身上掠過,自以為沒有被表象迷惑——這是一頭兇狠又無恥的母狼,這便是芙蕾娜此時的風評。
哈希比特見狀,搶著開口:「先生,芙蕾娜現在情緒不太穩定,您有什麼問題,問我就好。」
那士兵聞言轉頭看他,目光在哈希比特和芙蕾娜之間轉了一圈,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你倆是什麼關係?」
那種目光讓哈希比特不太舒服,他輕咳了一聲:「沒什麼關係。不過我曾經是一個醫生,先生。」
士兵的目光顯然並不買帳。不過不影響他接著問下去。
芙蕾娜在一旁默不作聲,玩著自己的手指,看著一副恬靜的畫面。
「你平時和伯格走的近嗎?」
「還可以吧,我得說,身在這個位置上……」他停一下,意識到自己話多了,誠實地用一句話回答:「他曾經是我一個很疼愛的後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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