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這樣,也經常因為掙扎而把針頭扯掉,需要姜淮一次次給他扎針,直到因為藥物而昏沉,他才有片刻的安寧。
「少爺進去前,特意吩咐我們所有人,不許聯繫您。他說是他讓您傷心了,就算您不要他了,再也不回來,也是他應得的。」
文管家站在符珍身後,他甚至想替祁蘅求求符珍別走,但是他知道自己沒資格,也不能開這個口,但是這3年,他看著祁蘅是如何一步步變成如今這樣的。
他終於成了祁家的掌權人,這3年沒日沒夜的在忙,兼顧著學業和集團。
一個人和祁家所有人對抗,也有好幾次被算計到走投無路的時候,祁言也曾數次想要他的命,他看著這個孩子過得太苦了。
文叔抹了把眼角的淚,看著符珍站在地下室的門口,他忍不住哽咽:「地下室的密碼只有姜醫生知道,我現在去通知他。符珍小姐,求您別走,留下來看看他行嗎?」
「文叔你別擔心,我不走,密碼我知道。」符珍的手輕微顫抖,她怕的不是祁蘅發瘋,她更害怕的是,打開看見滿身傷痕,甚至是鮮血淋漓的祁蘅。
她知道這個地下室的密碼,是她第一次見到祁蘅的那天。
12月17日,她和祁言訂的第六天,她去祁家參加家宴,結束後正準備回家的符珍,聽到花園傳來小聲的嗚咽。
她以為是流浪貓,所以聽著聲音朝花園的方向找去,最後停在一個花匠放工具的小倉庫面前。
她拿下卡住門的鐵棍,打開門看見小的只能容納一個人站立的工具間裡,有一個只穿著單薄襯衣的少年。
「發生什麼事了?需要我幫你報警嗎?怎麼被人綁在這裡?」
少年卻撿起掉在地上的書包,看了她一眼之後,直接跑了。
符珍追了上去,少年從後門進了祁家,她卻迎面碰上了祁言。
「珍珍?你不是回去了嗎?」祁言向後掃了一眼跑進屋的少年,攔住了符珍。
「我剛才遇到那個孩子被人綁在花園的倉庫里,他也是祁家的人嗎?」
「那是我弟弟祁蘅,他精神有點不正常。下午逃了課跑回來,在家裡發脾氣,又打又砸的。還偷了家裡的東西想跑出去,所以被父親罰了。」
符珍當時沒多想,畢竟這是祁家的家事,她不好開口,聽了祁言的話,也只覺得祁家對小孩子有些太狠了,不過祁蘅這操作也挺叛逆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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