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不是小朋友了。」
符珍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
「阿蘅在我這兒就是小朋友,我喜歡你做小朋友,可以鬧脾氣,可以哭,可以委屈,有什麼情緒都可以發泄出來,而不是全部自己憋在心裡。」
祁蘅眼圈微紅,抬起頭看著她,眨了眨眼有些無辜。
「我也沒那麼堅強,被打的受不了的時候也會跟他們求饒。」
符珍親了親他有些濕潤的桃花眼,又親了親他那顆勾人的淚痣,手溫柔的揉捏著他的後頸,順著脊背撫摸到背部,摸到一處傷疤,祁蘅身體明顯驚顫了一下。
「這裡呢?」
「在益盛精神病院....」祁蘅像是想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低聲輕笑出聲,聲音里卻是難掩的苦澀。「看守我的那個護工是個左撇子,每次我反抗都被他用電棍打,他第一下總是擊打在這個位置,次數多了,就留下了痕跡。」
符珍抱著他,緩緩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祁蘅的襯衣慢慢地往下脫。
祁蘅並沒有反抗,只是微微顫抖著,像一隻受傷的小狗,往符珍的懷裡躲藏。
隨著襯衣逐漸滑落,祁蘅的上半身終於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這是符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祁蘅的身體,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祁蘅的身上布滿了各種傷痕,尤其是背部,更是縱橫交錯著深深淺淺的鞭痕,這些傷痕新舊交替,展示著他曾經遭受過的痛苦和折磨。
除了鞭痕,祁蘅的後腰處還有兩三個菸頭的燙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而在他背部右側的蝴蝶骨上,則有著十幾處被尖銳工具戳出的傷痕,
祁蘅感受到她溫暖的手撫摸在自己背上,淡聲道。
「是我母親的簪子,她喜歡穿中式旗袍,我藏了一根不願意扔,被朱秀發現;她讓傭人按著我,扎了我十幾下,直到我同意扔掉為止。」
符珍抱住他,垂眸看見祁蘅後背的尾椎骨的位置,有一處怪異的傷痕,像是一個蓮花的烙印,她伸出手指輕輕撫摸。
「這裡是什麼?」
祁蘅感受到她指尖觸摸的位置,身體突然僵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他猛地推開符珍,衝進衛生間,雙手撐著洗手台,不斷乾嘔。
由於過度嘔吐,他的臉漲得通紅,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
直到力氣耗盡,他才虛弱地跌倒在地上。
符珍心疼地想要上前抱住他,但祁蘅卻驚恐地不斷向後退縮,仿佛要把自己藏進牆角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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