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和祁家做了什麼交易,背著家裡和祁蘅領了證,也不知道是不是給人家做代孕呢?以後要是生了孩子被趕出祁家,你們母女倆可別再舔著臉來求符家收留,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胡嵐嫌棄的白了她兩眼,踩著她的高跟鞋風韻猶存的扭著腰肢摔門而去。
虞虹在她走後,癱坐在沙發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珍珍要和符家斷絕關係?她和祁蘅領證了?
她在給祁家做代孕?天吶!女兒是不是瘋了?以後要是被趕出來,她們母女倆可怎麼生活?
她的消費和物慾早就已經是富貴太太的階層了,一想到以後要靠符珍那點微薄的工資生活,生活吃穿全部大幅度縮水,虞虹就焦躁不安。
她還欠著不小的賭債,真要到了那一天,還不上錢就死定了。
虞虹開始焦灼的不停撥打符珍的電話,一直煎熬到晚上都沒有聯繫上女兒。
她發泄一般將手裡的文件全部撕爛了扔進垃圾桶里,即使知道這沒什麼用,至少心理上寬慰了自己。
天色將白時,室內依舊亮著昨夜那盞昏黃的落地燈,虞虹熬的雙眼通紅,她根本睡不著,給符珍發了無數條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她看著逐漸亮起的天色,成光市忙碌的打工人們在車水馬龍的人行道上穿梭,她只覺得渾身發冷,她不想過那些貧窮潦倒的生活。
離婚被趕出符家就已經讓她丟盡了臉面,她以前的豪門太太圈子一直因為此事恥笑她,她花了很多錢,才又再次融入進去的。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過了一夜,符珍的電話依舊打不通,虞虹沒有耐心在熬下去了,直接穿了件貂皮大氅裹緊了自己出了門。
寒風蕭肅,冬日的成光市,天明之際是一天最冷的時候,門崗大爺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著剛從食堂泡好茶的保溫杯,啃著包子去市局門口交接班。
「汪哥,昨夜辛苦你啦,快去休息吧。」
「沒事,我先去食堂吃口飯再回去。」
汪大爺把交接的值班表遞給李大爺後,慢悠悠的往食堂走,李大爺進到溫暖的值班室立刻脫下身上的軍式大襖,靠坐在監控前剝著茶葉蛋。
再等一會兒到了上班點,又能看見那帥小伙開著豪車來送符老師上班了吧。
哈哈哈哈,每天早上就指著這點樂子,年紀輕輕的天天黏著老婆。
一會兒就又能看見那小伙子在老婆離開後,眼巴巴的樣子了,今天打趣點他什麼好呢。
李大爺笑眯眯的吃了茶葉蛋,心裡樂呵呵的想著一會兒又能看到符老師和她的小嬌夫了。
「符珍在不在?」
門崗的大門突然被敲響,一個有些尖銳的女聲打斷了李大爺的思緒。
他抬頭看去,門崗的窗戶趴著一個雙眼布滿紅血絲,一臉憤慨的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