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看了他一眼,見他穿的單薄,身上衣服都濕透了。
「又去哪裡鬼混了?穿著這麼少,也不怕感冒,快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祁柏走到他身邊,看著哥哥緊蹙的眉頭,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祁蘅又幹了什麼好事。
「哥!你別生氣,要我說,當年就不該讓這個狗雜種活下來,你還是太心軟了。」
祁言朝他擺擺手,把桌子上殘存的文件遞給他。
「祁蘅是打算徹底架空祁氏,前段時間一直虧損的醫療科研項目,我們全部簽了放棄責任書,結果他轉頭就把項目悄悄轉移給了珍世。今天祁家幾房親戚眼熱項目的收益,全都來找我鬧。」
祁柏也是聽說過這件事的,看完文件頓時氣的不輕。
「要我說,咱們就乾脆一點,直接.....」
祁柏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意思很明顯。
祁言不太贊同的看了看他,「祁蘅這兩年身邊的人防的很緊,如果我們動手,被他抓到把柄,留下證據,就再無翻身的機會了。」
祁柏不屑的冷哼一聲,「哥,最近英煌有一批貨要流入成光市,會有大批的人手,也很多外籍的殺手,我們可以藉此機會除了他。」
祁言看著滿眼恨意,殺氣騰騰的弟弟,沉默不語。
祁柏感覺到了哥哥的動搖,立刻加碼。
「哥,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去做,保證手腳乾淨。就算真出了什麼事,那也是我一個人的事,你照顧好自己和媽媽。祁蘅,我和他早就從上學的時候就不死不休了。」
祁言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的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他深知祁柏在商業領域並沒有太多天賦,一直以來也沒有取得什麼成績。
母子三人在祁家的一切卻都依賴著他來支撐。
所以祁柏對他這個哥哥信任又敬愛,每當他最需要幫助時,祁柏總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
想起小時候對事,祁言感慨萬千。
曾經有一次,祁蘅在被折磨時瘋狂地反抗,在一場校園霸凌事件中險些傷害到他。
關鍵時刻,是祁柏奮不顧身地撲向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攻擊。這次意外讓祁柏遭受重創,內臟嚴重受損,不得不切除一個腎臟。
從那以後,祁言對祁蘅充滿了恨意,並多次試圖將其置於死地,兩人之間的仇恨早已糾纏不清。
祁言默默地點頭,表示同意祁柏的提議。
祁柏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後轉身去聯繫英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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