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努力在做符珍心裡的白月光,祁家的權勢不可估量,符珍嫁進去他也能跟著獲利,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祁蘅?!是祁蘅!!!
林乘風猛地站起來,對!是祁蘅!是祁蘅的出現改變了符珍,也只有他能將自己的消息拿捏的這麼清楚,讓醜聞散播的這麼迅速。
現在符珍不在意自己,他無所顧忌了,所以這一切一定是祁蘅做的!是祁蘅在警告他,報復他!
能對付祁蘅的只有祁言了,想到這裡,林乘風立刻拿上車鑰匙出門,往祁言的別墅而去。
成光市的暴雨連下了三天三夜後,終於停了下來。
明媚的陽光清淺地透過白色紗窗灑進室內,給整個房間帶來一絲溫馨和明亮。
繁茂的枝葉在即將結束的冬日裡,煥發出嫩綠的新芽,這些極具生命力的枝葉一直生長到療養院三樓的窗口,讓室內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祁蘅緩緩睜開眼,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上印著冬日溫暖的陽光。
他輕輕咳嗽起來,胸腔悶痛,身上的傷經過這幾日的調養已經好了許多,但是心底的思念已經徹底泛濫成災。
這時,姜淮走了進來,手裡拿著醫療工具。
「在過兩天肩膀上的傷就可以拆線了,肋骨的傷還需要靜養一個月,不能劇烈運動。」
祁蘅看也沒看他,轉頭看向窗外,輕聲問道:「會留疤嗎?丑嗎?」
姜淮白眼一翻,有些無語,你死都不怕,你怕留疤?
「醜死了!跟條蜈蚣一樣!我特意用最粗的線給你縫了個拽字在肩上!」
「哦,那你技術太差了,自己辭職吧。」
姜淮氣絕,拿過鏡子懟到他臉上,「勞資可是帝國醫學院的頂尖人才!!!就給你縫個針!便宜不死你!!!我這技術,只會增加你的男人味好吧!看看這傷口我處理的多麼完美!!!就算留疤,那也是酷斃了!這傷口以後拿出去吹牛,都能說自己是現代關羽!以一敵十的輝煌勳章!!!」
祁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不要留疤,你給我找醫美來,不然我也給你弄點男人味。」
姜淮氣的手揚起又落下,打吧,不敢,不打吧,氣死人了!
祁蘅高燒了幾天,今天體溫才終於退到正常水平,他拿過手機看了看,然後失落的丟到一邊。
「你說她是不是忘了家裡還有個老公?三天了,一個電話也沒有。」
姜淮無語,「珍珍姐不是說了,這幾天總局審查,所有人都要配合,私人設備全部上繳了嗎?而且,這不是你自己安排的嗎?不然你以為你詐死的消息能瞞的住?」
「出去,看你就煩。」
姜淮聞言,氣得臉色發黑,憤怒地甩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