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寶寶是最聽話了?」
「我會乖的姐姐,別不要我.......」他緊張的環住了她的纖腰,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哭紅了雙眼,往她頸窩裡藏。
像是想到了什麼害怕的事情,身體有些發抖,呼吸瞬間就急促了起來,符珍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在她耳邊溫柔的哄著他。
「寶貝,看著我,慢慢呼吸。」
他胸膛劇烈起伏,在符珍一點點的安撫下,過度的呼吸才慢慢平復下來,頭疼一點點蔓延開來時,比疼痛更先一步來臨的是令人臉紅心跳,難以招架的愛欲。
符珍溫柔的氣息如翻湧的潮汐瞬間將他淹沒,沉浮中,疼痛和痛苦一點點被那些她帶來的感受覆蓋,他的夢魘像是沙灘上刻畫的痕跡,被海浪一卷消失不見。
牆上的掛鐘不偏不倚指向十點,夜幕籠罩著整座城市,落地窗外霓虹燈璀璨奪目,夜色濃稠,街道的繁華喧囂仍在繼續。
兩人從浴室里出來,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家,祁蘅整個人已經有點沒臉面對符珍了,他只要一看她,目光相交的瞬間,立刻漲紅了臉,
眼睛又酸又澀的感覺提醒著他,自己被欺負的哭了很久..........
但是最令他心跳亂了節奏的,是符珍這個脫敏訓練的治療過程,比起身上的傷和那些自卑的情緒,率先將他的心緒占據的是符珍手腕上那對玉石叮噹鐲的清脆鈴聲,那聲音每響起一次,就會讓他滿腦子都是她的那些甜言蜜語。
他整個人迷失在符珍那一句句的,寶寶,阿蘅乖乖,親親老公,甚至為了哄騙他聽話,還叫過他哥哥,就那一句稱呼,直接把他人打蒙了,整個人暈暈乎乎像是飄在雲端上,任由符珍為所欲為的對他做任何事。
晚風吹起了窗邊輕紗的一角,溫潤柔和的月光擠進室內,祁家老宅歐式的古典掛鐘不偏不倚地指向凌晨三點。
但是客廳里的幾人卻根本睡不著。
祁家建上次被符珍修理過一頓之後,身上的傷剛剛好,整個人已經徹底頹喪了,再也不復以往的囂張氣焰。
此時坐在沙發上看著時鐘發蒙,祁氏的消息晚上的時候,他們收到了,於是全家都齊聚在了老宅,但是四房的人這次卻沒有來,大房和三房的人這下算是終於明白了過來,四房原來早就投誠了祁蘅。
只有他們這兩年還一直自以為是的和祁蘅作對,甚至覺得祁言可以制衡他,如今收到祁氏內部的股權變動,和所有產業鏈全部崩盤的消息時,才恍然想起為什麼每次祁蘅面對他們,都是一副玩味的表情,對他們的叫囂根本就無動於衷,原來那是在看跳樑小丑的眼神。
現在才直面了背後真相的祁家人,這會兒全都被干沉默了,他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祁蘅,求他,或者是跑路。
但是一想到祁蘅這張網密密麻麻,無聲無色撲了兩年,他們就從心裡覺得頭皮發麻,手裡的股份僅僅一夜之間就成了燙手山芋,他們曾經非常手段牟利的所有,連帶著多年的家業,爭奪而來的一切現在卻成了催命符。
一想到祁言被判了二十年,還有朱秀和最近的符瑤,下場一個比一個慘,他們就渾身冷汗直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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