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揚起了一個笑,淡淡掃了一眼人群,一眼就鎖定了剛剛出聲的那個女人。
但也只是一眼,他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符珍,眼底的戲謔轉而成了溫柔寵溺的眷戀,
說出口的話,卻讓這些太太小姐們震驚的久久無法忘懷。
「老公還需要管教才聽話嗎?聽老婆的話不是應該的嗎?我家珍珍的家庭地位別說讓我跪著,她就是要活剮了我,我也會給她找把趁手的刀。」
符珍深呼吸吐了口氣,捏了捏祁蘅的手,只覺得這下真的名聲盡毀了,
一晚上的賢妻良母搞的她也累了,這會兒也乾脆不裝了,直接抬手揉了把有些氣呼呼的小狗哄道,
「好了,寶寶乖,回家。」
祁蘅這才心滿意足,符珍只覺得,他要是有條尾巴,這會兒都得搖成螺旋槳了。
整個人頓時膩歪了上來,抱著符珍的腰撒嬌,「姐姐.........這裡好悶,我要回家~我餓了,回去你餵我吃飯好不好~」
「好,乖一點,不許再鬧了,去跟徐弘駿他們說一聲,我們就走。」
顧不上在場有多少太太小姐的下巴砸地上,她現在只想快點回家餵小狗,祁蘅手裡拎著她換下來的那雙高跟鞋,
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後,嘴裡還一直哼哼唧唧的抱怨著慈善晚宴真是無聊死了,以後讓徐弘駿他們到時間自己安排,再也不來了。
符珍看著他那副完全不在意形象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祁蘅什么小心思她清楚,
事實上,渴望對方對自己有強烈的占有欲,才是最強的占有欲,依戀型人格障礙的人,內心的偏執註定了他們的安全感無法被普通的安撫滿足,
那份獨屬於符珍的瘋狂,祁蘅其實從未變過,他的渴望,她如今越發清晰的一眼見底,也願意為他填滿。
夜色融融,天幕綴滿了繁星點點,月亮爬上了樹梢,放出皎潔的光芒,給大地鍍上一層銀色。
符珍取下眼鏡放到書桌上,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慈善晚宴已經過去了好幾日了,除了步硯聞那邊傳過來的關於益盛的消息,
通知她帝京這邊的高層已經被他全面控制起來了,洛神那邊卻已經完全失聯了。
她將所有收集的信息全部重新整理了一遍後,現在只差洛神那邊的關鍵性證據,就可以找時機,讓晚晚那邊立案,
申請市局介入調查了,但是洛神這邊遲遲聯繫不上,她心裡那塊石頭便始終無法落地。
符珍忙著益盛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就在慈善晚宴以後,成光市又有兩家豪門出了事,
先是杜汶廣帶著小三出門旅遊,不知道怎麼被原配知道了,愣是被妻子帶著大舅哥開車在高速路上出了車禍後,撞斷了腿。
後又有錢家二房的太太被爆出利用倒賣二手奢侈品洗錢的事,讓錢家的生意頓時被檢舉進入審查,
最後離婚被趕回了娘家,據說娘家見她離婚鬧得這麼難看,直接家門都沒讓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