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下去。
「珍珍!車別開太快!」
符珍急的甚至來不及回她一句,隨著安全通道的門關上,身影已經消失。
張盛鳴幾人也是接到了通知就立刻趕到了醫院,連文管家也來了,祁蘅沒有家人,這會兒要做手術現場兩個簽字的人都沒有,
把幾人急的團團轉,徐弘駿還在不停的打符珍的電話。
「喂!珍珍姐!!!」
符珍的手機在車上充上了電,這會兒正往醫院趕,徐弘駿才終於聯繫上了她,
「阿蘅怎麼樣?」
「在手術室,醫生說有腦震盪,但具體的情況和檢查報告我們還沒看到,他現在身上多處受傷,做了緊急處理,背上有一處傷口需要縫針,手術需要家屬簽字。」
「我馬上就到。」
符珍掛了電話,徐弘駿幾人看著手術室亮著的燈,一群人坐在門口焦急的不行。
他們不知道祁蘅的車被人做了手腳,只以為他是發病了,所以開車出的事,一群人懊悔又自責,明明知道他狀態不好,就不該放他走的,
「媽的!當時就該把這小子攔下來!」
徐弘駿捶了一拳醫院的牆,有些後悔當時就該冒著挨打也應該把祁蘅攔住的,于謙拍了拍他的肩膀,
「禍害活千年,祁蘅這麼大個禍害,肯定不會有事的!醫生不是也說了,沒有很嚴重嗎!」
徐弘駿看了一眼手術室門口走廊上的人,忍不住嘆了口氣,一時間想到祁蘅只覺得有些心酸,
文管家,于謙,張盛鳴還有自己,平常沒什麼太大的感覺,祁蘅一直強大自傲,從來不會給人感覺他脆弱,
這個人即使發病了,也具有攻擊性,偶爾他在符珍面前流露出的那副委屈樣,也讓人覺得這小子又在裝綠茶。
可是這個時候,當他進了手術室,出了事,才讓他們突然意識到,祁蘅是真的連個家人都沒有,
如果不是還有符珍,他似乎就是孤身一人,難怪以前會覺得活不下去,掙下那麼大的家業,前幾年又一直跟人搏命,
看起來好像得到了一切,人人羨慕畏懼,到頭來對於祁蘅來說,或許反而全是負累。
「你別嘆氣了,你信不信他要是看到你這副好像要給他奔喪的樣子,一準把你懟的火冒三丈,你同情他的樣子,在他看來和傻逼沒有區別。」
正傷感的徐弘駿聽到于謙這話,頓時腦子清醒了,沒錯,于謙說的很有道理,祁蘅就是個禍害,禍害不會這麼容易出事的,
而且自己在這裡猛男憐惜,他只會拿看傻逼的眼神看自己,想到這兒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術室,頓時無語大過了傷感。
「徐弘駿!」
「珍珍姐來了!」
符珍快步從走廊盡頭跑了過來,高跟鞋踩出噠噠噠的聲音,打破了這層樓的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