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彥點頭,目送她:「再見。」
兩分鐘後,顏帛夕消失在樓道口,薄彥也收回視線,垂眸靜了會兒,身上的躁動還是沒消散。
不見的時候還好,現在見了又摸不到,更難受。
手指勾著脖子上的項鍊反覆摸,人往座椅里癱了癱,抓起手機找吳文宇。
聽筒里「嘟——」了兩聲,電話接通。
一接通,吳文宇的聲音便從聽筒傳出來,一連串的「餵」差點沒把他耳朵叫聾。
「你是真的把人家顏帛夕送回家了吧??沒半道改目的地開到別的地方???我是真害怕啊,人家姑娘是我叫來的,臨到散場真被你拐走了我算是罪大惡極。」
薄彥食指蹭了蹭手機背面,他現在聽到顏帛夕的聲音都會心裡又癢又難受。
他右手搭在方向盤,輕敲了敲:「送到了。」
說完,話鋒一轉:「你這麼擔心我女朋友干什麼?」
吳文宇:「行行行,你女朋友,一晚上說八百遍了,你不嫌煩我還嫌煩,明天我送你個銘牌掛脖子上,上面就寫『顏帛夕的男朋友』,括號死乞白賴版,括號完。」
薄彥冷笑:「我女朋友給我表的白。」
吳文宇不相信:「行行行,她給你表的白,夢裡給你表的吧,還得是白日夢。」
薄彥再冷笑:「被睡完就扔的人好意思說別人。」
吳文宇:................
吳文宇在那端叫起來:「你大爺的薄彥,老子以後再也不給你說老子的心事了,你就會取笑我!!!!」
吳文宇:「我明天就給你做你那銘牌,抱著你那狗牌過一輩子吧!!!」
薄彥手機拿遠,等吳文宇喊完再放到耳側,嘴毒的沒邊:「什麼心事?你從光屁股開始就明聞婧的心事?」
吳文宇:「薄彥!!!!!」
薄彥手指刮耳朵:「算了,不給你說了,沒意思。」
薄彥:「明天出來嗎?」
吳文宇警惕:「干什麼?」
薄彥坦然:「我給你聽聽我女朋友的表白錄音。」
吳文宇:「神經病!給狗聽我都不聽。」
「哦,那我叫明聞婧出來聽。」
「腦子純有病!!!!!」
......
第二天下午,說給狗聽自己都不聽的吳文宇——右手拿著薄彥的手機,屏幕顯示在錄音軟體。
薄彥六點下了訓練,實在沒事幹,見不了顏帛夕,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把宋京和吳文宇全都提溜出來玩兒。
來這家會所的路上,宋京正好給段起揚打電話,順便就喊他們兩兄弟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