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這樣嗎?」柳汐瑤好奇地晃了下腦袋,視線掃了一圈周圍的情況。
【那個污染者是怎麼回事?她沒有痛覺嗎?】
【不會是我們踩到地雷了?她根本不是剛發生污染的新人?】
【為什麼我感覺她有點詭異啊。】
......
夜晚漆黑的廣場上,唯一的照明來源就是廣場周圍幾盞光線昏暗的路燈。
那幾盞路燈突然炸開,廣場上只剩下一層朦朧的月光。
少女的聲音卻還在響起。
「是需要我把腦袋也拿下來嗎?」
黑乎乎的廣場上,污染者們勉強看見少女坐的位置上,她抬手捧住了自己的腦袋然後輕輕往旁邊一扒拉,一顆黑乎乎的腦袋就從她的脖子上彎折了下來。
「噼里啪啦!乒哩乓啷!」
附近響起一堆不正常的聲響。
由於視線受到影響,柳汐瑤沒有讀到污染者們的心聲,她面前的稻草人在她「捧」下腦袋的一瞬間就跳腳跑了,順帶著絆倒了坐在稻草人旁邊的半魚人。
柳汐瑤假裝重新裝好腦袋,其實她只是借著夜色掩護,又在頭髮的掩護下製造出腦袋摘下來的假象罷了。
她現在能隨意掰下左手小手指再裝回去,但是腦袋還不行,掰下腦袋她真的會死的。
夜鶯在桌上散發出微弱的螢光,它飛到半魚人的上空給柳汐瑤指引方向。
「你還好嗎?需要我拉你起來嗎?」柳汐瑤朝著倒在地上難以爬起來的半魚人伸手問道。
周圍的路燈忽然一盞接著一盞又亮了起來,原來是執事去換了新的燈。
新的路燈散發出的光線仍然和之前一樣昏暗,和污染者們的氣氛很搭。
不過這會廣場上莫名跑了近乎一半污染者,剩下的不是坐在座位上不敢離開,就是不知被誰撞倒在地上。
廣場上看上去一片凌亂。
執事站在最後一盞換好的路燈下眯了眯眼,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污染者是怎麼做到的,但這肯定和她的覺醒能力有關。
真的是不能小看任何一個污染者啊。
半魚人只有右邊半個身體勉強保持著人類的身體,他掙扎了一會勉強坐了起來,有些惴惴不安地拒絕了柳汐瑤的幫忙,「謝謝,不用,我在地上坐會就行。」
【沒想到我都成污染者了,居然還有被嚇到的一天。】
「好的。」柳汐瑤收回手,拉過椅子在旁邊坐下,「稻草人呢?你看見她去哪裡了嗎?」
「我沒看見,她可能是急著回家餵寵物,對,她最近養了一隻寵物。」半魚人一著急看見桌上的夜鶯忽然想到了一個藉口。
【她又不叫稻草人,算了,我糾正這個做什麼,先保小命要緊,誰知道面前這個傢伙是什麼脾氣。】
「我突然想起來我洗衣機里的衣服忘記拿出來晾了,我要回家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