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他說話的聲音微微頓了頓,拿起手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壓壓驚,「怎麼全都跑來了?」
仁王雅治的表情看著十分乖巧的模樣。
「突然被教練你喊過來,我稍微有點害怕,就讓大家過來保護我了。」
雖然猜到教練組肯定是要為前天晚上的事情跟他算帳的,但這會仁王雅治也沒打算直接在教練面前躺平任由對方給出懲罰內容。
反正他不怎麼要臉皮,先拉扯一番吧。
仁王雅治過於沒有廉恥的行為,不僅讓幾個絲毫沒做好準備的隊友們瞪大了目光,剛剛喝了一口咖啡的黑部由紀夫更是一口咖啡直接噴了出來。
正好站在他的面前的仁王雅治當即拉著旁邊幸村精市的手往斜後方躲了躲。
沒躲開的丸井文太瞄了一眼衣服袖子的咖啡漬,十分哀怨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托這個狗比的福,他今天還得去洗衣服。
仁王雅治的表情十分淡定,一點也不受到影響,周圍隊友們表情的古怪更是沒讓他的厚臉皮臉紅哪怕一下。甚至還有閒工夫去關懷一下噴咖啡的黑部由紀夫。
「教練,你有什麼事情嗎?」
黑部由紀夫猛地咳嗽了好幾下,連抽了幾張抽紙擦了擦嘴角的咖啡液,表情古怪地將抽紙遞給了丸井文太,示意對方擦一擦身體。
即便沒有站在他的面前,但也因為距離過近的關係——總之還是要給點紙,不然幸村精市譴責的目光能把他戳死。
但這明明都是仁王雅治這傢伙的錯啊!
你們立海大這群純護短不管隊友到底幹了什麼缺德事的傢伙!
似乎還嫌不夠刺激一樣,仁王雅治表情無辜地繼續喊了一聲:「黑部教練?」
生怕這傢伙再說些什麼缺德話震碎自己三觀,黑部由紀夫連忙咳嗽幾聲,也不去管某幾個根本沒有被邀請就被喊了過來的傢伙。
「仁王,前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仁王雅治表情差異:「基地裡面還有什麼東西能夠瞞得過你嗎?我當然是在宿舍裡面啊,教練。」
黑部由紀夫目光銳利地看向仁王雅治:「是嗎?可我分明看到前天晚上你和丸井君,都前往了倉庫那邊。你們跑那邊做什麼?」
「基地規矩裡面明確說過,訓練營的成員不允許在這段時間裡面插足後山的任何事情,這一點難道仁王君不清楚嗎?」
「噗哩,訓練營的規矩我自然是清楚的。」仁王雅治似乎很苦惱地歪了一下腦袋,「只是教練,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插足了後山的事情呢?我這幾天可都是在訓練營裡面啊。」
「還是說,現在已經到了靠著教練的片面之詞,就可以避開基地的規章制度,任意地對我做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