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德川和也自然是想要和平等院鳳凰毫無遺憾地打一場。
不過雖然同為去年發生的事情,不過因為德川和也進入基地的時間是去年年初那會的事情,所以即便是仁王雅治早早進入基地,也沒能看到現場版。
他們會知道這件事情,也是後面毛利壽三郎在遠征軍待太久聽到了不少的八卦,再從毛利壽三郎的嘴裡傳到他們這邊的。
幸村精市笑吟吟地說道:「況且在此之前,入江前輩也為此找過我,我也覺得沒必要饞和進這兩個傢伙之間的故事,稍微和他交涉了點東西。」
「不管怎麼說,因為輸了一場比賽就堅定對方是自己一輩子的宿敵,並時刻做好準備想要和對方比賽贏回來。這種情感對我來說還是太陌生了,並不是很想摻和進去呢。」
對於幸村精市來說,最常做的事情還是打敗其他人,輸給某個人什麼的,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幸村精市最後的總結看似在說平等院鳳凰和德川和也,然而眾人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真田弦一郎所在的方向。
怎麼說呢?這種堅定相信某個人是自己的宿敵並一直為之努力,一直想要和對方再打一場。
呃,幸村精市真的不是在借著德川和也和平等院鳳凰的事情在嘲諷真田弦一郎嗎?
一開始還沒有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幸村精市越說越感覺這個讓人的既視感很深似乎在說自己,真田弦一郎默默抬起手將自己得到帽檐不斷往下壓,這會連口頭禪都不說了,一副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樣子差點沒看笑這群隊友們。
仁王雅治的目光不由漂移了一瞬,差點沒有笑出聲。
將真田弦一郎逼迫到這種程度,該說不說真不愧是幸村呢。
稍微逗弄一下幼馴染,幸村精市也沒真想要逼死他,很快目光就又落到了仁王雅治的身上。
「仁王,你覺得呢?」
「我沒問題啊。」仁王雅治的聲音聽著格外的輕快,「當然我相信種島前輩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的。」
仁王雅治的話頓時讓眾人想起了這次輪到和仁王雅治跟幸村精市這兩個傢伙打雙打的倒霉鬼是誰。
算了,看在這不是對內訓練,他們也不用面對雙重的同調版本的滅五感和夢境的份上,就給種島修二和大曲龍次前輩點一根蠟燭吧。
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在立海大眾人在森林當中聚餐順便聊著之後回訓練營的事情的時候,沒過多久他們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咋咋呼呼的動靜。
方才還開開心心聊天得到眾人不約而同沉默下來,看向了發出動靜得到方向。
只是看到了炊煙,順著煙所在的方向趕來,走得越近越是聞到了一股肉香味的忍足謙也猛地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