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
口腔軟嫩敏感的地方在被探索,所有的神經細胞都跟隨著諶醉舟的動靜噼里啪啦如過電一般酥麻。
佟綿絕望了,帶著點自暴自棄地擺爛放棄了抵抗,任由諶醉舟在自己的地盤胡作非為蹬鼻子上臉。
他渾身上下都軟得不像話,如果不是諶醉舟撐著,估計現在已經因為腿軟導致整個人跌坐到地上了。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的那麼久,他的嘴唇都已經被親到麻木沒有知覺了,諶醉舟才終於放開了他。
佟綿感覺自己的背蹭著牆壁往下滑了一段距離,又被諶醉舟托起,他腦袋脫力地往前垂著,額頭剛好靠在諶醉舟肩膀上,微張開嘴,一下一下大口地喘著氣。
諶醉舟自知剛才失態了,沒克制住,手掌帶著點歉意地撫摸著佟綿的背脊,由上至下,一下下地給他順氣。
緩了一會,感覺懷中的人呼吸逐漸平息了,這才緩聲問道:「還好嗎?」
說話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也變得如此喑啞。
「你說呢?」佟綿身上終於有了點力氣,他一把推開諶醉舟,就要逃離現場。
但又被諶醉舟攔下了。
佟綿立刻警惕地與他拉開距離,防止重蹈覆轍。
諶醉舟無奈地張了張手,表示不會再對佟綿做什麼,但他目光卻始終盯著佟綿,半晌後問:「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佟綿原本還橫眉瞪目地看著諶醉舟,聽他提起這個,倏然眼神微閃,躲避不止。
諶醉舟給他三番兩次地逃避整笑了,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臂。
「親了卻不負責?」他換了個姿勢,繼續氣定神閒地道,「沒想到咩咩老師看著挺老實,實際上這麼渣啊。」
佟綿忍不住反駁:「誰說我不負責了?」
諶醉舟順杆而上:「那就是終於打算對我負責了?」
被親到缺氧的腦子有些暈乎乎的,佟綿想了想,將同樣的問題反問了回去:「你不也沒有負責嗎,憑什麼要求我負責?」
諶醉舟點頭,「那行,我對你負責。」
佟綿:......
佟綿:「不對。」
佟綿:「我現在腦子有點暈,不跟你扯這些,你趕緊放開我,我要下去吃早餐了。」
他採用逃跑大法,一彎腰從諶醉舟身側溜走了,也顧不上面子不面子了,像是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身後追他似的,一路小跑著下樓了。
諶醉舟沒有追上去,盯著佟綿的背影看了半晌,終是悠悠嘆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