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書。」江珩扶著對方的腰,蛇尾打落那本書,丟去沙發地下,轉移了話題,「換個地方。」
「啊……什麼?」
酒精和缺氧感混合在一起,沈知然的語調也軟了下來,有些懵懂地看著對方。
江珩眸色晦暗,將人抱起來,往浴室里走去。
很快,淅淅瀝瀝的水聲和壓抑著的聲音響起。
整個房間籠罩在瀰漫的霧氣中。
被江珩用蛇尾推開的那本書靜靜躺在沙發下,暖黃的燈光照亮了封面上的字——
《永遠熱戀期的技巧:有點心機又何妨》
第230章 一句話讓哥嫂吵架
第二天,沈知然腰酸背痛地爬起來上課。
今天下午江珩要跟其他皇室成員聚餐,沈知然一個人開車去了學校。
到了教室,溫盈和何以安正在玩遊戲。
見他來了,兩人側過頭打了個招呼。
何以安看了眼沈知然,眉心皺起:「老大,你們那還有蚊子嗎?」
沈知然:「什麼蚊子?」
溫盈嘆了口氣,拍拍何以安的肩膀:「沒事的何以安,不怪你,那是有x生活的人才能知道的常識。」
說著,把隨身攜帶的小鏡子遞給沈知然。
沈知然在聽到何以安的疑問時,就已經有種不妙的感覺。
拿起鏡子一照,更是有種被雷劈了一道的崩潰。
白皙的鎖骨右側綴著一枚紅痕。
那是昨晚他眼淚橫流的時候別開臉不給江珩碰,江珩懲罰性咬的。
當時喝多了,身體的反應也比較緩慢,只覺得有點酥麻。
早上兩眼一睜已經十二點,扶著腰罵罵咧咧,匆匆洗漱吃飯就來學院。
完全沒注意到這一點異常。
難怪早上出門的時候,傭人看他的眼神那麼奇怪。
老黃還問晚上要不要吃羊肉和枸杞之類的……
沈知然:「……」
可疑的沉默後,沈知然把衣服攏了攏,面不改色:「確實是蚊子咬的。」
何以安立馬躥起來:「我去醫務室拿藥。」
說完就沖了出去,連阻攔的機會都沒有。
溫盈瞥了眼耳根通紅的沈知然,語調拉長:「哇~連狗都騙,你良心不會痛嗎?」
沈知然把鏡子還她:「什麼騙,不知道你說什麼。」
嘴是挺硬的,但耳根已經紅透了。
塗完那個什麼蚊子藥,沈知然的心情平靜了很多。
下課後,三人一起去食堂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