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不語沒有溫格那樣感覺到害怕。
她感覺，她好像又多了解了他幾分。
遠處，關押凌淵的地方發生了「嘭」的一聲。
房屋炸成了碎片，凌淵從房屋中破體而出。
「不好——」
「有危險——」
人魚王雙手一揮，將三個孩子罩在自己的保護區內，躲在角落裡。
但即使是這樣，他們有地動山搖的感覺。
這種震感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人魚王差點沒撐住，虛弱地坐到了地上。
「還好，他沒有用全力。」
這要是用了全力，他們都活不了。
「他怎麼了呀？」蘇不語擔心凌淵，趕緊問發生了什麼。
「他強行破開了關押他的房子，然後對著敵人出手了。」
「但是他怎麼好像是失控了？」
真正的高手，雖然擁有動動手指就能夠滅一座城的能力，但是他們並不會輕易這麼做。
雖然相傳這個領主殘暴不仁，但是他跟這個凌淵打過一個照面，他還幫了他一下，他覺得他並不是那樣的性子。
剛剛那一下，應該是他失控了，所以這範圍才波及到他們的。
「他的精神力不穩定，那個莫山專門刺激他的精神力。」
人魚王擰著眉道：「他經歷過大戰，那一次大戰後，就他活了下來。他應該是在那個時候精神力受創的。」
蘇不語只知道他的精神力容易紊亂，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個毛病。
如今聽自己的父親所言，她只感覺心頭一緊。
竟然只有他一個活了下來……
「我的聲音可以幫到他，我想要幫他。」蘇不語的腦子裡有了主意。
「你想要怎麼做？」
蘇不語道：「他這個實驗室，裝備還挺齊全的。」
他們剛剛逃出來的時候，蘇不語看到實驗室有喇叭。
她要用這個，來幫凌淵。
……
……
凌淵失控了。
莫山可以放棄蘇不語這條小魚，但是不會放棄凌淵這條大魚。
他把凌淵關在了一個可以干擾精神力的密室內。
這個密室可是他的得意作品，不管靈物有多厲害，都沒有辦法逃離。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凌淵的一聲長嘯，竟然將這裡給毀掉了。
而且，他好可怕。
他只是一揮手，不僅他多年的心血都毀於一旦，他還感覺他站在那裡，就像一座山一樣。
他隨隨便便都能將一座山給毀滅的那種感覺。
莫山終於感覺到害怕了。
他跪倒在地，開始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