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淡粉色的面頰早已爆紅,五臟六腑的血液盡數往她姣好的面容上涌。
比起她的害羞,江時白除了一瞬間的震驚之外,與日常無異,鎮定自若處變不驚,剛想開口安慰懷中的女人兩句,高大的身軀被一股力道彈出去。
女人用足十成十的力道將他推出去,男人身上圍裙的飄帶揚在半空,踉蹌一下,才站穩腳跟。
許羨美眸沾染水汽,兇巴巴地盯著他,語氣不佳,「快做飯。」
說罷,她不再理會呆滯的他,氣鼓鼓轉身打開冰箱,將張姨洗切好裝在保鮮盒中的菜。
剛才她媽媽的出現,有種回到上學時期早戀被家長抓包的錯覺。
而且還留下『繼續』兩個字,她真的很想刨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出來。
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江時白,她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瞧。
江時白自知理虧,見她羞紅臉,從脖子到耳根的皮膚紅成一片,雪白的肌膚被深粉色覆蓋,眼神暗了暗,沒有繼續糾纏她。
他背過手系好掛脖式圍裙,漂亮的結在靈活的指尖快速翻動,緊接著摘掉無名指婚戒,妥小心妥善裝入褲子口袋。
眼見著天完全黑沉,離吃晚餐的時間不遠,他們進行分工,難度係數大的菜由江時白掌控,一些小菜則是許羨掌廚。
兩人有條不紊地做飯,廚房水汽蒸騰的聲音、鍋鏟滑動的聲音此起彼伏,時不時夾雜幾句他們兩人的對話。
許羨瞧著鍋中的濃油赤醬包裹的四喜丸子,圓滾滾的小小一顆,她拿起瓷盤中的勺子,從中舀起一顆。
用嘴巴對著它吹氣,晾了一會兒後,她將勺子遞向正在給排骨收汁的江時白。
只見身穿圍裙的男人背對著廚房門口,白色的衛衣沒有沾染纖塵,身旁同款衛衣的女人微仰著頭,貼心地將勺子遞到他嘴邊。
男人手中鍋鏟翻菜的動作沒有停,簡單的炒菜動作在他手中看著賞心悅目,他二話不說地低下頭,咬住鐵勺上的四喜丸子。
等他嚼了幾下,許羨眨巴著眼睛,熟練詢問:「熟了嗎?口味可以嗎?」
「嗯。」江時白嘴裡有東西,沒有張開嘴說話,用氣音告訴她。
這套流程兩人再熟悉不過,除了海鮮之外,許羨做了幾道菜,江時白就嘗了幾道菜。
許羨見狀立刻翻臉不認人,放下勺子,安心地將鍋中的四喜丸子裝入盤子裡,嘴裡哼唱著輕快的曲調。
她的聲音空靈,嗓子的振動頻率發出美妙的歌聲,餘音繞樑,廚房縷縷炊煙的煙火氣平添幾分美妙的意味。
江時白輕笑一聲,聲音藏著幾分無奈,「江太太是在拿江先生試毒嗎?」
大部分的菜根本不需要嘗一口辨別熟度,他懷疑她用嘗味道和熟度的名頭,報復剛才他的行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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