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身寒門學子,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通過了童試和鄉試,重返京城參加會試的時候居然因緣巧合地被祁宣看中,欲將庶女嫁予她。
索玉軒正愁沒有機會接近仇人,聞言當然求之不得,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秘密,在得知丞相府四姑娘身體嬌弱、並且是個啞巴之後,假作為色所迷,將新娘的人選換成了原主。
祁宣對一幫女兒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也希望她們都能嫁得好,至少可以為他提供助力,因為四女身體有缺陷,本以為會砸在手上,豈料峰迴路轉,可以和年輕舉子結親,當然十分樂意。
兩人一拍即合,原主很快嫁進了索家。
索玉軒是女兒之身,自然不可能洞房花燭,事先在婚房裡燃起了刺激性的香料,使得「新娘」病倒逃過了洞房花燭。
「少年」一身大紅色的喜袍,胸口戴了朵海碗那麼大的紅花,但在她白皙的肌膚映襯下卻不顯得俗氣,反而襯得她面如冠玉。
不明真相的人看了不由要在心裡贊上一句:好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陽焱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卻輕輕地笑了,既然女主把台子都搭好了,他當然要讓這齣戲安安穩穩地唱下去。
於是很快一眾跟來看新娘子、鬧洞房的親朋好友們就驚愕發現,新娘子面色突然變得慘白,一副透不過氣快要昏厥過去的樣子。
索玉軒也是驚了一跳,她原先計劃的是至少也要等到午後新娘才會發病,畢竟她想要往上爬,喜宴也是一個結識人脈的機會。
沒想到這相府的四姑娘身子比想像中還要差,連一時半刻也撐不住,居然提前發病了。
不過她反應倒不慢,為了坐實自己的深情人設,立即就上前將人扶住,一臉焦急地喊道:「娘子,你如何了娘子?」
陽焱「虛弱」地靠在她肩上,撫著胸口對眾人揮揮手,又指指冒著縷縷青煙的香料壇,用力地喘著氣。
「小姐透不過氣,得罪了各位。」綠鶯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將眾人趕了出去,一把抓起香壇扔出房間。
之後蹲在床前,焦急地問道:「小姐現在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陽焱喘得沒那麼厲害了,不過看起來還是很虛弱,軟軟地靠在女主的臂彎中,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緊繃。
他正在心裡猜測女主還能忍多久,結果下一刻她就像丟燙手山芋一樣,迫不及待地將他放在了床上,行動間帶著幾分急切,和她想要表現出的寵妻人設一點都不相符。
陽焱張了張嘴,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受到了巨大驚嚇的樣子,隨後雙眼半睜不睜,昏昏沉沉地無聲輕喘,看得人心都跟著揪緊了。
「姑爺,你輕點!」綠鶯忍不住尖聲指責,不過她很快壓抑住心中的不滿,恭敬地福了福身道,「小姐身子弱,還請姑爺多憐惜。」
「抱歉,」索玉軒也察覺自己的動作太過粗魯了,如玉般的臉上微微泛紅,「娘子可還好?不如我叫人去請大夫來看看?」
「這……」綠鶯猶豫地看上喜床,大婚之日請大夫上門到底不吉,可是小姐的身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