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天在後台梁宣對阿肯提也多有維護,網上輿論也一直說他倆是真的。
所以,真的……是真的?
梁宣不光是為了流量才針對他,而是因為愛護阿肯提?
靠,真是奇了。萊爾想到這,發出輕蔑的笑聲,他一直看不起雌蟲,覺得雌蟲不過是供養雄蟲的工具。梁宣如果真像他的猜測那樣,兜兜轉轉為了一個雌奴,還真是給雄蟲丟面子啊。
不過正好,阿肯提那案子怎麼可能隨便翻身,自己可以拿住這點,反過來控制梁宣。
萊爾擦擦眼淚鼻涕,覺得自己又行了。
他拿到了梁宣的號碼,撥通過程中簡直勝券在握。
萊爾自信開場,「餵?梁宣,我是萊爾。」
「說。」對面雄蟲就回了一個字。萊爾心想你牛氣什麼,後面有你求我的時候。
「有件事,我要和你談一談。」萊爾不急不慢,維持著自己的氣勢。
「不說掛了。」對面依然冷冰冰。
「梁宣,你真以為自己能摁死我,我!」萊爾盛怒,但沒說完,因為對面真的掛斷了。
萊爾氣急敗壞的又打過去,沒來得及開口,對面悠悠搶先道:「有屁快放,再說廢話就拉黑。」
他氣,他很氣,他氣的快炸了,但他相信自己真的會被拉黑,所以很有度量的忍了。
也是真的怕梁宣再掛電話,他迅速道:「如果你撤訴,我可以諒解阿肯提,讓他恢復公民身份。」
對面笑了一聲,聽起來並不在意,「用得著你?等著法院判你誣告吧,還有別的事嗎?」
萊爾急得站起來,在屋裡里轉圈溜達,「那個案子什麼證據都沒有,你怎麼判我誣告!?」
「證據有沒有,你開庭就知道了。」
萊爾腦子裡迅速過了一遍當年的事情,沒有監控,沒有其他旁觀者,阿肯提確實打了人,自己又重傷,只要自己一口咬死,他怎麼翻案?
想到這裡,萊爾堅定了很多,「不可能,法律都是偏向雄蟲的,你們沒有鐵證,根本不可能翻案。」
對面沉默了,萊爾知道,他抓住了籌碼。
「你真的喜歡那隻雌蟲吧?只要你撤訴,網上再發個和解公告,我就能換一套證詞,說阿肯提是不小心,我原諒他了,讓他恢復自由。」
萊爾握著光腦,緊張等待對面的答覆,如果這個方案對方同意,自己就逃出生天了。
可對面僅僅沉默了三秒,就語氣輕鬆的笑道:「隨便,反正侵害名譽權與誹謗你是跑不掉的,最高十年,而且你也不止我這樁案子,等著吧。」
完了,猜錯了,他沒那麼在乎那隻雌蟲。
原本很看不起阿肯提,萊爾此時卻竭力誇讚,希望增加籌碼,「你們那個……那個短劇,如果放一段你替阿肯提出頭,擺脫雌奴身份的橋段,流量會很好的。而且阿肯提以後會對你死心塌地,你完全可以用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