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說笑了,能成為殿下的妾室是多少女子的期盼,只是我跟梁昭相識多年,早已私定終身,我跟他成婚,跟殿下的話無關,是順其自然的事情,我們在一起也有年頭了,若是我早點遇到殿下,說不定我跟梁昭也結不了婚。」
「是嗎?我還以為虞夫人怕了,還是祝虞夫人跟表弟百年好合。」
「謝謝殿下的祝福。」
「虞夫人,這做生意不單單是要腦子好,找個好靠山更重要,不然本殿怕虞夫人的生意到最後做不成。」
「殿下是好靠山嗎?」虞婉反問。
「那就要看虞夫人怎麼想了,本殿對待自己人向來不虧,若不是本殿的人,本殿會讓他們知道本殿是什麼樣的人,本殿提前告訴虞夫人一聲,睚眥必報是本殿的本性。」
「殿下說笑了,在我看來,殿下是寬厚之人。」
三皇子冷笑一聲,「那虞夫人怕是看錯人了,虞夫人千萬別選錯了路,路走對了才有後半生。」
虞婉對上三皇子的目光,他似笑非笑,話里話外就是在威脅她,若是他真的登基,說不定她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只盼著不是他登基。
「謝謝殿下的教誨。」
三皇子沒再說什麼,示意她可以離開了,虞婉這才抬腳離開,出了皇子府,虞婉還是出了一身冷汗。
三皇子的話猶如魔咒一樣不停地沖斥在她耳邊。
她明白皇位爭奪已經真正開始。
第66章
建元四十四年九月初,聖上再次傳出病重的消息,這次比上一次嚴重,聽聞自從傳出聖上病重的消息後,真正能見到聖上的人屈指可數,而給聖上看診醫治的御醫更是被扣留在皇宮裡,不得與他人通信。
皇宮更是被團團包圍,閒雜人等根本靠近不得,戒備十分森嚴。
虞婉先前經過皇宮時都被驅離,甚至連陵城都戒嚴了,基本上沒有路引跟令牌,人出不去,而城外的人亦進不來。
許是因為聖上病重,三皇子最近沒空來找她麻煩,但虞婉也被困在陵城,她三哥欠賭債這事也擱置下來。
梁昭剛從外面回來,虞婉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九月初的陵城還處在夏季炎熱的餘溫中,梁昭熱得額間出汗,他一口把茶水飲掉。
「如何?」虞婉讓梁昭回家一趟,問問他父親,看能不能知道宮裡的一些消息。
梁昭搖搖頭,說聖上近幾日召見的人屈指可數,無人知道聖上究竟病得多嚴重,連幾位皇子,聖上都沒有召見。
「陵城城內的兵將似乎變多了,是不是聖上調兵回城了?」
「這個時候總要從附近幾個州調回一些士兵,我聽我父親說孝州那邊的兵將已經聚集,連豐城大營那邊的士兵都被召集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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