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羲和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來了,來這的路上,確實遇到過一個,不過當時的他只想速戰速決,那隻變異體好像要給自己說什麼來著。
【我靠,那隻海象變異體是肆泗啊】
【肆泗被淘汰出局了,我的肆泗啊,死的那麼慘,連個全屍都沒有】
【突然覺得陽總好壞,他到底要幹嘛啊】
「所以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有什麼意義呢?」
自己的聲音不自覺帶著顫抖,他已經為靳羲和找好了理由,只要他說一切都並非本意就好,這只是個遊戲。
然而,靳羲和偏偏不如他意。
「樂月,你現在還能不能分清虛擬和現實,我已經分不清了,我是最早一批進來的,可能是為了讓我們有時間差,讓遊戲更有挑戰性。」
「你知道當我進來的時候,一間白房子,刺眼的燈光,一連十幾天我都沒睡過覺,每天接收不同的試劑,忍受不同程度的疼痛,該說不說,這遊戲體驗還真不錯,我以為自己要死了,結果卻還活著。」
他聽靳羲和笑了一下,像在自嘲,「明明只是個遊戲,我他媽也知道是個遊戲,可偏偏我就是當真了,我覺得那些人噁心,不把人命當命,隨便拿人做實驗,就為了他們口中所謂的科研,人類大進步。」
樂望舒這是第一次見自己搭檔情緒失控的一面,不甘憤恨憎惡,種種壞情緒將靳羲和團團包圍。
他就那麼聽著,等靳羲和情緒平穩後,又接著說,「空白他們是在我後面進來的,我們商量好要搞垮那些人,但肆泗卻不知道哪來的善心,聽到那些人的求饒就要放過他們,是不是跟你初期很像,所以我也想看看你會不會變成我們這樣。」
「是挺像的,那現在你報完仇了吧,可以結束了嗎?」
「樂月,我們都交了底,如果沒猜錯了的話,你是絕望者吧。」
他聽自己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睛看向面前露出笑容的人,「所以殺戮者,你,會殺了我嗎?」
頭被很輕地揉了一下,靳羲和倒在他肩頭,手上不知何時拿了把刀,直直刺向對方的心臟,「我好像沒告訴你,我對你朋友做了承諾,會一直陪伴你,所以,怎麼可能捨得殺你,好歹我們月寶也得成為遊戲的贏家吧,媽的,這一刀還真疼啊。」
話落,樂望舒不知道被靳羲和用了什麼,傳出了城,與此同時,城內一聲爆炸,遊戲結束。
他聽見一直未甦醒的江蝶夢開了口,「遊戲結束,本輪獲勝者,sy.樂月。」
望著那片廢墟,樂望舒在消失前看了最後一眼,靳羲和,我成了你們。
【我靠,這也太他媽無語了吧,他們怎麼能這樣對陽總】
【雖然只是遊戲,但我還是要為這絕美的愛情落淚】
【我真的,最後今陽說的話,真的好戳我,他還揉了月寶的頭】
【就我一個人關注點錯了嗎,陽總罵人好帶勁,平時直播都很少聽見】
【以後不要惹sy.今陽,不然他會炸毀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