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點點頭:「嗯所以呢?我跟他很熟嗎我得慣著他?這種身體不好的在我眼裡就是個麻煩知道嗎?」
「吳思學你看我我也這麼說,覺得不爽你自己麻溜兒地回去,我今天很煩沒空跟你們掰扯什麼有的沒的。」
江流域確實能感覺到蘇染今天情緒不是特別對,但吳思學那狗脾氣能勸動也是除非有鬼,只能從相對好說話的蘇染身上下手。
「他這個人,真的有什麼東西沒吃到就會一直惦記,你如他這一次願他就不惦記了,這樣你也少了個麻煩。」
當然,最後還是給錢解決了問題:「你放心,肯定不白蹭你們這頓飯,今天吃了多少你直接列單子,到時候我給付。」
江流域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染也不好繼續拒絕:「那就先說好,不需要你付錢,錢也不用給我。」
「我就倆要求,做不到我今天不吃飯你都得過來把人給我領走。」
「好好好,你說你說。」
「第一,你得去,全程給我看死了他,我說了不能吃的東西他敢動一下筷子你帶著人給我馬上出去。」
「第二,我不要你的錢,蹭完今天這一頓,吳思學自己給萬崖奇付一個星期的藥膳錢,東西要最高檔的,不是摳門嗎,出去蹭飯不是粉絲付錢就是你們付,在我這行不通,這錢得他自己出。」
江流域自然滿口答應。
「掛了,地址待會兒發你,你自己去。」
掛了電話,蘇染沒好氣地看向吳思學:「蹭飯要有蹭飯的覺悟,來回車費你出。」
「看什麼看,捨不得車費你自己回去。」
車自然得打兩輛,蘇染和武灼津以及薩吾提一輛,吳思學柳元吉孟傳傑一輛。
上了車以後,吳思學長嘆一口氣:「心疼你倆,你們染姐,太兇了。」
孟傳傑柳元吉坐如針氈:「吳哥,別提這茬了,我們要是知道染姐今天會生氣,就不給你通風報信了。」
柳元吉深以為然:「我已經退群毀屍滅跡了,不能讓染姐發現是我們給你通風報信,不然我們仨就死定了。」
而蘇染這會兒已經在微信上對著江流域一頓狂噴。
起因是因為江流域發過來的一條消息。
(你今天咋了,感覺你有點暴躁)
蘇染直接給氣笑了。
(你有臉說?)
(一點招呼不打直接拿個盆就上你家門口蹭飯你還得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是吧,是特麼的和尚上門化緣還有不給開門的呢。)
(說白了今天是我師兄給我辦的私宴,我帶我們隊小孩去,吳思學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啊就過來蹭吃蹭喝?)
(是個身體好的就算了,還是個脆皮紙人隨便吃點什麼都能進醫院的,現在食品安全管多嚴一個個的心裡都沒點數是吧)
(還好意思給我發消息問我為什麼很暴躁,怎麼著上次決賽之前罵你罵得不夠讓你長記性今天得再來一次?)
江流域被噴得沒法兒還嘴,只能又認了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