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山:「……」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記得她開始擔心孩子們聽到,一直都忍著的,後來太晚了,也實在是憋得受不了了,覺得這個點孩子們肯定都睡了,才放縱肆意地叫了出來。
所以那麼晚*二剛居然還沒睡嗎?!
謝晚棠感覺現在自己的臉比昨晚還要燙上百倍,輕咳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努力掩飾內心的尷尬:「二剛,你昨晚又起夜了?」
傅青山聞聲也皺眉:「腎又不好了?」
二剛立馬反駁:「才沒有!我腎很好!我很久都沒起夜了!就是,就是昨晚娘熬得冰糖雪梨水太好喝了,我喝得有點多,所以才起來了兩回而已。」
居然還起來了兩回……
所以兩回都聽著她在叫嗎T-T
謝婉婷感覺她要瘋了……
傅青山沉聲道:「以後你晚上不准再喝甜水!」
二剛不情不願地哦了聲,想起什麼又補充道:「以後您也對娘溫柔點!」
傅青山:「……」
謝晚棠:「……」
謝晚棠沒法替傅青山正名,其實,傅青山晚上對她還是挺溫柔的……
即使偶爾的瘋狂也都是她想要的,傅青山只是禁不住她的故意誘惑而已。
好在二剛小,還不懂那麼多事,只是誤以為傅青山在給她按肩膀按重了把她按疼了。
因為她之前彎腰低頭裁衣服,加上坐在縫紉機前久了,頸椎肩膀僵硬酸脹,傅青山經常幫她按摩放鬆,孩子們都見過很多次。
而且就算大剛和蘭蘭年齡稍大一些,但畢竟沒談過感情,不懂男女之間那些事,兩個小的就更不用說了,啥也不懂的小朋友年紀。
所以孩子們的反應看著都只是對傅青山不知輕重的無奈,並沒有往歪里想的樣子。
不過即便這次僥倖沒有暴露,謝晚棠心裡還是默默發誓,以後晚上她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再喊出一聲的!
吃過早飯,傅青山去上班,二剛上學,大剛上工,地里活不多,女人們不強制上工,謝晚棠就和蘭蘭在家趕製過冬的冬衣和棉鞋。
蘭蘭做鞋的手藝跟著傅大嫂學的,她手又巧,做得又快又板正。
謝晚棠給傅青山裁了件棉服外套,還有一雙棉手套,一個口罩,正在用縫紉機跑。
大溝鎮這邊冬天溫度不算很低,但是風特別大,傅青山騎自行車上下班,每天光在路上就得接近兩個小時,這幾天天冷了,他每天下班回來吹一路手和臉都是冰涼的。
之前忙著收拾歸整搬家一直沒騰出時間來,現在新家終於收拾利索,第一件事就是給傅青山安排上通勤防風套裝,之前從黑市賣布的大娘那兒屯的棉花正好派上用場。
屋裡娘倆忙著做針線,縫紉機「噠噠噠」,院裡兩個小的忙著餵雞餵鴨餵小狗,不時傳來小剛「嘖嘖嘖」的投餵聲。
郭燕和劉秀香帶著鄰村的幾個婦女主任和宣傳隊長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和諧美好的幸福畫面,加上謝晚棠家的新房子又大又亮堂,作為村裡的婦女幹部,兩人在鄰村幹部面前都覺得臉上有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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