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將山可不答應,他以前一個人是怎麼睡都行,可成了親後日日抱著嬌軟的夫郎,被窩裡那是舒適愜意,怎麼能和夫郎再分開,他覺不允許任何東西隔在他和夫郎中間。
哪怕是一條被子,也不行!
林將山俯身將薄被扔回柜子里,抱起自己的夫郎躺回了床上,三五兩下剝光了自己的衣裳,便壓了過去。
被窩裡傳來葉溪的低吟嬌喘聲。
「我脫光了睡,再熱我就將腿伸出去便好,夫郎別想著跟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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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還沒亮,葉溪就起身了,坐在床邊打了幾個呵欠,然後開始用木梳束髮。
林將山睜開惺忪的眼睛瞧見自家夫郎已經起了,伸出手指去勾他垂在腰間的黑髮,嗓音沙啞道:「怎這麼早就起了,雞都沒鳴呢。」
葉溪道:「今兒和嫂嫂約了要去鎮上,怕去的晚了,耽誤了時候。」
林將山也跟著起來了,夫郎不睡在邊上他也沒有睡意了,「若你們怕晚了,那便坐牛車去,也省的走上那一個多時辰。」
葉溪笑道:「不止我不肯,嫂嫂也是捨不得那幾文錢的,她啊,心疼我大哥賺銀錢不容易,想著替他攢錢呢。」
林將山:「是個好嫂嫂,大哥有福氣。」
天上的月亮還沒落,藏在樹梢後面,葉溪起來了就去灶房,生了火,屋裡沉寂了一晚上的冷氣便退散了。
灶火跳映在牆上,葉溪捂著嘴打了個呵欠攪動著鍋里的河蜆粥,昨晚兒沒吃完的河蜆,剝了蜆肉和大米一起在砂鍋里燉煮。
林將山在院兒里洗漱,洗漱完了又去看了雞舍和豬圈,拌了麥麩和豬草餵完了家禽,這才開始灑掃院子。
等葉溪將餅烙好後,便喊他開飯了。
兩人就著蔥花餅配著河蜆粥喝,桌上是一碟兒醃黃瓜。
「今天要帶的餅子我已經給你烙好了,四張,你帶去和我大哥一起吃,小菜我倒是沒卷,嫂嫂說她新做了鹹菜,讓大哥帶上些,你們用來卷餅子。」
林將山點了點頭,又叮囑他道:「和嫂嫂去鎮上小心些,若是時辰晚了就坐車回來,天黑了路不好走,莫要遇到些走獸。」
葉溪點頭回道:「知道了。」
用過了早飯,天兒已經有些蒙蒙亮,葉溪也不能耽擱了,送了林將山出了門,他便快速的收拾了碗筷,打掃完了灶房,去屋裡用籃子裝上了自己繡的帕子,出來時鎖了屋裡的門。
小鹿還窩在檐下的筐子裡睡得香,葉溪怕回來的晚,又給他切了個南瓜,丟了些玉米粒在它木盆里,便緊著鎖了院兒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