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在沒進入夏天之前,地上都沒什麼植物,天也冷。
烏恩其道:「指不定過兩天還下雪呢。」
陳雁行驚嘆道:「我光聽說過『胡天八月即飛雪』!」
「胡天就那麼幾個月不飛雪。」烏恩其笑著說。
裴峋補充:「無需擔心,不飛雪的夏天還有冰雹。」
幾人互相貧了一通,烏恩其這才又正色道:「雁行過兩天和我去上南坡一趟如何?」
「哪哪哪?」
「我大哥的地方,我們這次來江南就靠的我大嫂鼎力相助,」烏恩其解釋道,「我跟你是不是說過我有個很厲害的侄女?就是他們家的。這次也是想讓你們見見。」
陳雁行嘆氣道:「我還沒學會草原話呢。」
烏恩其看她可憐兮兮的,笑著說:「橫豎兩天內也學不會,不著急,回來再慢慢研究,再說不是還有我嗎?」
又安排道:「這次不去幾天,裴峋就留下來繼續手頭的活計吧。長老您看著來就好,我們對這些紡織都是一竅不通,便不瞎指揮了。」
裴峋一聽不帶他,表情失控了一瞬,導致烏恩其看見了他那副委屈的樣子,可再看時,他又專心投身商貿的高山了,讓烏恩其疑心方才看見的是錯覺。
此前因為不放心,自打裴峋來到鹿角峴,她無論去哪都要把裴峋帶上,這也是頭一回留下裴峋一個。
烏恩其也隱隱感覺有些不適應,她狠了狠心道:「那就這麼安排了。」
她此次去江南,打得是給素夫人求藥的名號,達日也赤也早和喀魯王告知過。
素夫人早年身體一直不太好,兩人為此只有一個獨女。他們的感情喀魯王也很清楚,因此達日也赤去找喀魯王說這事時,並沒有引起什麼懷疑。
只是喀魯王難以忍受這位大哥還存活於世,沒給他什麼好臉色。達日也赤能屈能伸,立刻給喀魯王一通捧,又說了許多自輕自賤的話,這才讓他鬆口。
「大王,您早晚要一統天下的。南國那幫小家子氣的怪愛講究些什麼孝悌,您留我這個庸才在,便更顯得您宅心仁厚,還有誰能不對您五體投地呢?」
達日也赤本就長得人高馬大,此時這一番卑微的話,讓他的腰越說越彎,頭也越來越往下,簡直要點進地里去。
喀魯王看他這幅窩囊樣,心中很是得意,又狠狠鄙夷了達日也赤放不下的兒女情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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