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消音。
世界都安靜了。
其實剛才說曬黑了是逗程麥的。
這會兒近距離觀察就能發現, 這姑娘皮膚壓根沒怎麼曬到,和之前一樣白,非要說有什麼不同,大概是十來天戶外跑跑跳跳, 讓她皮膚光澤度更高了。掐她臉頰那一下滑不溜秋的, 手感格外好。
被衣服蓋著, 太陽光弱了很多,她的眼睛終於能完全睜開, 又圓又亮, 歪頭專注盯著人時讓他想起了小區里那條博美,那股泛著傻氣的嬌甜如出一轍, 讓人看著心就軟了。
察覺到自己盯人太久有點變態,池硯生硬地咳嗽一聲,扯開話題:「剛剛在寢室里磨蹭那麼久幹嘛呢?」
說起這個,程麥滿肚子撓騷都被勾了起來。
「找歷史學案。等會上晚自習他就要用。欸, 又要被他叼一頓了,」她無語哀嚎一聲,身子歪過去, 腦袋倒到他的肩膀上,蹭了下, 「你說他半個月以後才用的資料,為什麼, 要提前那麼久發,還是一張張的試卷形式,這不弄丟都不禮貌了。」
從她絮絮叨叨充滿情緒的碎碎念里,池硯提取到了最關鍵的信息,「半個月前發的?那不就是你去非洲之前嗎。」
她點頭,「對啊。」
「走之前那天午自習你不是坐我旁邊寫作業了麼,去我桌子那找找看。」
他這麼一說,程麥想起來了。
之前1班人數是單數,這人直接霸占了第一大組最後一排的兩個座位,她確實經常沒事回1班蹭個座,一趟趟下來,雞零狗碎雜七雜八的扔那兒的東西的確不少。
還真有可能。
得到啟發,她一掀衣服作勢就要走,卻又被人拉住手腕。
她回頭,池硯依舊坐在台階上,一手扯著外套擋在頭頂,微仰著頭,滿臉不情願和不可置信:「坐下沒五分鐘呢,還沒看哥下半場怎麼大殺四方呢,就走啊?行吧,能說不意外嗎?畢竟是去了非洲樂不思蜀,兩天一個電話都不帶打的。唉,感情日趨平淡,在乎的難受的看來只有我。」
她能說,隨著倆人在一起時間的推移,自家男朋友真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麼。
這樣堪稱深閨怨夫的話,如今脫口而出是自然的不得了,半點包袱都無了。
但她卻非常可恥的,吃他這套。
程麥忍笑拍了拍他的臉,沒什麼誠意地哄了幾句:
「跟你說過好多次,那倆天在保護區玩,信號太差了,不是故意不打電話的。」
「好了,不准無理取鬧。」
「再不趕緊找到學案把大題寫了,等會上晚自習難受的就是我了。」
看他敷衍點頭卻明顯沒買帳的眼神,程麥無奈,四下瞄了眼,見周圍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被上半場最後幾分鐘的懸念吸引回球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掀起衣服遮住兩人,自下而上,抓住他骨骼分明的下巴吧唧就是一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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