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酥乖巧的聽著,心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等到黎末霖說完就見他妹妹一副神遊太虛的模樣,一看就沒有好好聽,他氣急,咬牙:「黎酥!你到底有沒有在好好聽。」
黎酥抬眸認真的看他:「二哥你是不是該去忙了。」
黎末霖:……他費心費力的說了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
「行!我走,我以後要是再管你的事,我就是你爹!」
他狠狠的戳了一下黎酥的腦袋,氣急敗壞的走了。
黎酥:……倒也不必如此。
氣走了自家二哥,黎酥回到畫室繼續她未完成的畫作。
剛拿起畫筆,門鈴又持續響起。
黎酥深吸一口氣,掛上微笑,重新把門打開:「二哥你…」
「酥酥!」
臉上的笑容在看清門外的人時瞬間隱去,變得面無表情:「怎麼是你?」
周宴庭親眼見到她的表情轉變,面上有一瞬間的失落:「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黎酥冷呵一聲,倚在門口:「我以為我已經表現的很清楚了。」
她並不在意那天酒店發生的事情,甚至不在意顧傾心的挑釁,只是單純的不想在見到他。
可惜周宴庭並不明白,他還以為黎酥只是生氣了,只要自己哄哄就能好,絲毫沒有想過她會拋棄他這種可能。
「酥酥,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錯了,我已經和傾心說清楚了,也和她斷了,你相信我,我以後不會了。」
見黎酥沒什麼反應他繼續說:「還有那個算計我的女人,我已經知道她在哪了,再過一段時間一定能夠找到她,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
周宴庭急切的說道,直到現在他都還在以為黎酥只是因為那天酒店的事情不理他。
也一直堅定的以為,只要找到那個給他下藥的女人,證明自己的「清白」,黎酥就會原諒他。
不得不說他是會想的。
如果是以前,或許黎酥真的會「原諒」他,畢竟他可是自己親手打造的作品。
只要他不弄髒這張臉,黎酥是不會在意他做什麼的。
只是現在正主回來了,黎酥自然不會再需要這個替代品,當然是毫不猶豫的丟掉了。
「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如果你真的這麼閒的話,什麼時候去把手術做一下!看著礙眼!」
黎酥說完就啪的一下把門關上。
周宴庭被這番戳心窩子的話,氣的雙眼通紅,他用力的敲著房門,怒火中燒的大喊:「黎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給我開門把話說清楚!」
「黎酥!」
什麼叫去把手術做一下,做什麼手術?還有她那句礙眼是什麼意思?明明是她救了他,是她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他動了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