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欺騙她呢,欺騙她的人是要下地獄的哦!
遜!爾!叔!叔!
沈妄聽完心疼的把她抱緊,低啞著嗓音:「你還有我!」
黎酥笑著轉身,環住他的脖頸,漂亮的小臉揚著淺淺的弧度,好像剛才的低落都不存在似的。
「不過哥哥不用擔心,他們贏不了的!」
黎酥趴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笑的眉眼彎彎,說不出的邪肆。
沈妄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複雜。
隨後就是心裡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仿佛微弱的電流划過,不足以致命,卻也讓人無法忽略。
他大手攬住她嬌弱的身子,頭靠在他脖頸邊,嘆了一口氣。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站在窗邊,直到天際出現霞光。
關閉了一晚上的房門也緩緩打開,花伯咳嗽一聲,兩人各自鬆開,黎酥挑眉:「怎麼樣了?還活著吧?」
花伯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語氣沒什麼起伏:「果然是個冷漠無情的小崽子!」
吐槽了一句他繼續說:「放心吧,你的人,死了我也得給你救回來,好好休息一陣就好了。」
他說完把視線落在沈妄身上,帶著細細的打量。
沈妄但笑不語,任由他打量。
黎酥上前一步擋住他的視線,冷眼睇了他一眼,「這是我老公沈妄,不准打他的主意!」
這個古怪的老頭,最喜歡搗鼓些奇奇怪怪的毒藥,眼裡也從來沒有除了藥材之外的人物,這突然用這樣眼神看她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有陰謀。
花伯聞言倒是詫異了一下,原本以為這個男人最多是她的男朋友,沒想到還是更高級別的?
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啊!
連這個陰狠狂悖的丫頭都能收服。
「你們隨意,我去補覺去了,沒事不要找我!」花伯說完就拖著疲憊的身軀睡覺去了。
黎酥看了他一眼,沒管。
兩個小時後麻藥過去,祈和雲想先後醒來。
「老大/域主?」
兩個男人掙扎著起身,被沈妄一把按住,「躺著吧,傷的不輕!」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黎酥站在兩人床前,表情淡淡的看著他們,「說說吧,怎麼回事?零他們又去哪了?」
兩個傷員對視一眼,最後祈開始可憐兮兮的哭訴:「老大你可要給我們報仇!都是遜爾那個陰險的傢伙,他居然是敵方派來的特務頭子!老大一定要扒了他的皮。」
黎酥懶得聽他的廢話,打斷:「雲想你說。」
雲想淡淡的點頭,開始徐徐說來:「三天前,我們處理好基地的事情,我準備回M國,在出發前遜爾提出辦個歡送晚會,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