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死死勒住安全帶,警惕的看他,生怕他搶了似的。
沈淮嘆了口氣,欠身解開她的安全帶,趁她不備攔腰將她抱起來。
「沒喝酒,放心吧。」
他輕輕將她放到副駕駛,幫她系好安全帶後才坐到主駕駛。
姜早蹙眉,狐疑的打量他:「真的沒喝嗎」
她不了解男人,但他了解他爸,他爸從外面喝完酒回來,紅著臉唱著軍歌稀里糊塗的走路,還會堅定的說自己沒喝酒。
沈淮剛系好安全帶,聞言湊近她,說:「你要檢查嗎」
他們離得很近,近到看著他的臉,能感覺到他的呼吸。
時間好像在此刻暫停了下來。
他們的眸子中倒映著對方,以及如墨般夜色下接連閃爍的應急車燈。
姜早認真的點點頭,湊到沈淮脖子間,拎起他的衣領,仔細嗅了嗅。濃郁的燒烤味下還散著一股淡淡的木質香,幽幽的不著讓人沉靜。
確實沒有酒味。
她縮回自己的副駕駛,蹙眉不解道:「那你剛剛為什麼要說自己喝酒了」
沈淮啟動了車,車裡靜了好一會,他莫名其妙道:「外面那麼好玩嗎」
姜早睨了一眼窗外,夜色濃稠,這是每天都會看到的,只是煙花不是,她確實有些遺憾。不過,遺憾過了,也沒必要再說。
「還好。」她說。
如墨的夜色下,車裡沒再有聲響。
紅燈,車停下來。
沈淮側眸,望著那張有些失落的側臉,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漆黑的夜空。
「你的狂犬疫苗是不是要打第二針了。」
姜早聞言,眉頭猛的一蹙,側身不說話了。距離上一次被貓爪劃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她幾乎都快忘記,還有狂犬疫苗這件事了,提起這個,胳膊上的痛感仿佛又清晰的傳了過來。
明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怎麼能提前這麼久開始疼起來。
她心中措詞該怎麼婉拒掉這件事,但下一秒沈淮搶先一步接著道:「正好要去醫院,順便去打了吧。」
「知道了。」她閉著眼悶悶道,像是生了悶氣。
再次睜開眼,沈淮已經在醫院外面停好了車。
「要不要吃糖。」沈淮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橘色包裝的糖。
姜早只睨了一眼車窗外,渾身的情緒一半為膝蓋惴惴不安,一半為即將要打到身上的狂犬疫苗煩躁,情緒不是很高道:「吃飽了。」
沈淮橘色包裝的糖放回去,又拿出一顆粉色的遞過去:「草莓味的呢」
姜早有些奇怪的看過去,正見他還打算從口袋裡掏出藍色綠色包裝的糖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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