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鏽的鑰匙打開木門,一股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
「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心情不太好,正好你來了,替我勸勸他吧,我還要去外面巡查,一會兒才回來,你們先聊。」他這麼說著,打開手裡的外賣包裝,遞給她一盒醒酒藥,轉身離開。
姜早望著裡面,這是牙伯的住所,簡陋卻也很乾淨。她轉身關上門,往裡走了幾步,左右沒有看到人,只看到滿桌子的酒瓶。
正不解時,突然聽到了紙落下來的聲音,很輕,但在這空蕩的房子裡,很快就能辨別聲音從哪裡來。
姜早循聲走過去,越靠近,酒味就愈來愈濃郁。
一根彩筆滾到腳邊,她的腳步停了下來,側頭望過去。
找到了。
他坐在角落裡,側頭枕著膝蓋,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中,看著格外消沉。
甚至連同她走近,都未發覺。
姜早低頭。
他的腳邊有一張白紙,粗糙的白紙上用彩筆畫了一個彩色的蛋糕。
她伸手想要拿起,突然一隻手攥住她。
「別看。」身前的人輕輕說,手上也漸漸放鬆了力氣。
晚風輕拂,酒味裹進風裡,他低眸看她。她也定定抬眸望他,一時無言。而他看向她的眸子像是璀璨繁星,一點點發出光亮。
周遭很靜,只有時鐘的滴答聲。
二十三點五十九分。
姜早鬆了口氣,一個字一個字,清晰道:「沈淮,生日快樂。」
話還沒說完,她的手腕被拽住,連聲音都還沒來得及發出,就猝不及防的跌進了他懷裡。
「嗯。」有風吹過她的大衣,邊角擦蹭他西服衣袖,帶著冬日的寒意,略過他手背。
他們靠的很近,稍一抬頭,氣息的溫熱就交織在一起。
姜早低頭。
偏他的指尖不知惹禍的,勾起她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那雙眸子,戴著朦朦朧朧的剪影,沈淮勾起唇角。
這道剪影屬於自己。
他越靠越近,就在姜早要反抗時,沈淮停了下來,將頭落在她的肩頭,輕輕道:「夢裡,你也生我的氣麼。」
那略帶酒意的話,帶著暖氣吐在耳邊,她頓在原地,任由他們保持這種親密的姿勢。
「你做錯什麼了」姜早問。
「不知道。」沈淮聲音帶著委屈也帶著愧意,「你不開心了,那我應該是做錯了什麼。」
在他眼中,只有不喜歡和做錯了事情才會引得別人討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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