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倏爾被打開,裡面站著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就是剛剛景繁看到的那個下屬。
那人目光銳利地在景繁身上掃視,他面露懷疑地問:「你是誰,為什麼讓你來說?你不是這裡的服務人員吧?」
景繁撓了撓臉頰,突然靈機一動,嬌羞地背過臉:「我是解總叫去伺候的,剛剛有個老闆進來說有話要和解總單獨聊,把我打發出來了,順便讓我來八樓告訴你這個消息。」
那人還是將信將疑,他仔細觀察了景繁的臉和穿著,雖然是個Beta,但論臉和身段要說是個陪酒少爺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他說的信息都能對得上。
「老闆有沒有說買什麼?」男人信了大半。
「他只說了按平時的習慣買。」景繁說得煞有介事。
「行,我知道了。」說著他瞥了眼身後,黑漆漆的房間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景繁不動聲色地跟著望過去,但裡面光線實在太暗,什麼也看不清。
男人看到了景繁的小動作,他惡狠狠地瞪了景繁一眼,景繁只好訕訕離開。
待那人走後,景繁從拐角處走出來,借用系統的能力成功打開了門鎖。
一進去,景繁就被房內溫熱的空氣撲了滿懷,還隱約聞到了一陣酒香。
他小心翼翼地朝著床邊走去,借著窗簾縫隙打下來的光,景繁看到了床上側躺著的人影。
這個房間很大,走近了才能聽清床上人難受的呻/吟。
景繁打開了床頭的燈,柔和的帶燈照亮了整個房間,眼前變得清晰的那一刻,景繁嘴巴都張大了。
不僅因為床上面色緋紅、熱汗津津的Omega,還因為這個房間的布置。
簡直就是個監獄的翻版,到處都是鐵圍欄和手銬鎖鏈。
「玩得真變態啊。」景繁罵道。
眼前人似乎感受到了景繁的出現,他掙扎著蠕動了一下,皓白的牙齒死死咬著下唇,忍著不願意泄出聲音。
「他這是,怎麼了?」景繁不知所措地看著床上的人,再三確認後肯定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受曲由白。
他把人扶起,曲由白感知到人的觸碰,格外抗拒,幾次推搡都差點把自己摔下床。
「怎,怎麼了?這是喝多了還是被下藥了?」景繁看著床頭柜上放著的啟封的半瓶紅酒,艱難地制住曲由白的雙臂。
【宿主,他應該是被迫發情了。】系統為景繁解答。
「發什麼?」景繁又觸及到了生理盲區,但他已經無暇吐槽,「那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能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