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漸沉喟嘆一聲,低啞的喘息聲帶著極度的興奮與滿足。
懷裡的人早就泣不成聲,Alpha卻滿眼笑意。
「騙,騙子。」景繁控訴。
解漸沉笑著將他滿臉的淚水舔掉,不吝誇讚:「好乖,寶寶。」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Alpha貼在耳邊輕語,氣流鑽進敏感的耳道,引起一陣戰慄。
景繁不受控制地緊縮。
解漸沉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後才笑了出來:「哈,喜歡嗎?」
「喜歡我這麼叫你嗎?寶寶。」
果然又是一陣收縮,仿佛在積極回應他的輕喚。
景繁捂著壞心眼的人的嘴,嗚咽著拒絕:「別,別這樣叫,好羞恥。」
解漸沉彎著眉眼,眼底儘是玩味,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
他伸出舌頭輕舔著覆在臉上的掌心,笑意盈盈喚他:「寶寶。」
景繁已經被折磨得沒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對方戲弄。
見他逐漸熟悉,解漸沉也終於可以繼續。
呼吸頃刻間又亂了。
但緩過那怪異的摩擦感,一種隱秘又洶湧的刺激與快感從小腹升起。
霎時間,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嚶嚀聲也變了調。
解漸沉同樣沉浸在這場滅頂的歡愉中。
他將人放倒,又拿來枕頭墊在景繁的腰下,看著兩眼前的場景,眼底一熱,呼吸也更加粗重。
欲/火翻騰的眼底褪去了溫柔的偽裝,露出野獸的本性,操縱著景繁腰肢的手臂青筋暴起。
但是不夠。
於是他把人翻了過來。
景繁還沒緩過神來,就被人轉了個身。
新的刺激讓他當即失聲,他反手推搡著Alpha結實的大腿,張著嘴巴好半晌才發出聲音:「不要,呃,別這樣動。」
然而Alpha像是完全喪失了理智,並未理睬。
俯跪的姿勢看不到身後人,景繁只能慌張地攥緊身下的床單。
驚恐間,他覺得內臟似乎都擠壓到了一起,肺部的空氣也被碾壓殆盡。
景繁無措地撐著胳膊,艱難喘息:「慢,慢一點。」
但身後人毫不顧忌他的哀求。
大顆的汗珠滴落在漂亮的後背上,燙得身下人一顫,解漸沉只覺得口乾舌燥,眼眶滾燙。
還不夠。
隨著易感期到來而逐漸積累的洶湧的信息素,折磨著Alpha的神經。
突入其來的空虛感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