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玉跟在她後面下去,兩人離了有一劍的距離。
好在那打手也沒耍什麼滑頭,不過走了片刻,前面就出現了些許亮光。
她們自階梯而上,推開頭頂擋板,出現的便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小院兒。
祁良玉視線掃去,的確是像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可是,安靜的有些過分。
「你確定是這兒?」祁良玉問道。
「確定,確定。」那人點頭如搗蒜,「這院子後頭就是大河,並無其他出路。」
「上次老大讓我來送吃的,當時就是一個瞎眼的男的接過去的。」
見她猶皺著眉,她指天發誓道,「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之前我壓根兒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地方。」
說完這話,她就軟倒了下去。
祁良玉收回手掌,她可不想一心找人的時候,還要提防腹背受敵。
從袖中發出一個響箭,希望海一能順利的發現這竹林背後的隱秘。
做完這些,她從地上撿起幾顆石子,分別扔往幾個地方試探了一下。
沒有機關。
沒有動靜,也沒設機關。
按這人說的,之前應該就是小風和康玲住在這兒的。
可康玲人呢?
眼前總共不過三間屋子,她小心翼翼的試探了過去。
踢開其中一個門,一眼望到底,沒有什麼特殊的,也沒有人。
難道是因為今天下午的行動,讓他們發覺到了危險,及時將無厭給轉移了。
也不對啊,當時海一他們並未在周圍發現康玲,張宅也並無人出府,他們是如何傳遞消息的?
她再將第二間房屋踢開,裡面綁著幾人,她認出其中一個,就是阿肆。
她連忙推開第三間房,卻是無比的失望。
什麼都沒有。
她退回第二間房,摸了摸幾人脈搏,當下鬆了一口氣。
「醒醒。」她用力拍了拍阿肆的臉。
阿肆從昏迷中驚醒,一看是她,瞬間變了臉色,
沒等到她問,阿肆就說道,「快去追,康玲將館主帶走了。」
「去後頭,後頭的大河裡有船。」
祁良玉大驚。
出了門,正看見海一帶著人從那地道上來。
見她直往屋子後面跑,也跟了過去。
然,除了大開著的小門,河面上十分平靜,別說是載人的小船了,連絲波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