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盯著她看了良久,揮了揮手,叫人將飯桌撤了下去。
祁良辰剛要伸出的筷子頓了頓,見宮侍已經在撤了,只好放下,一臉哀怨的朝祁良玉看來。
祁良玉嘴角顫了顫,今天的太后的確有些奇怪。
受寵若驚裡面,最後那個字發揮的餘地最大。
見太后起身,她們也連忙起身跟去,半途之中,她推了推祁良辰,後者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上次她留下,的確跟父後說了好些掏心窩子的話,但當時走的時候,他並未有什麼表示。
今天,但願別再出什麼么蛾子。
這麼想著,太后已經坐下,宮侍重新上了茶上來,然後魚貫退出。
太后沉默片刻,掃了兩人一眼。
「你們今天就沒什麼話要跟哀家說的。」太后開口道。
祁良辰跟祁良玉對視一眼,祁良辰先開了口,「朕給皇妹賜了婚。」
見太后沒多大反應,她又補充道,「皇妹難得有個喜歡的人,朕怎麼能不支持。」
太后覷了她一眼,「什麼位份?」
「側夫。」祁良辰回道,見他眉頭微皺,又趕忙解釋,「雖說是韓相的養子,但其實都知道,就是韓相的大公子,如此位份,也是可以的。」
太后看瞥向她,「哀家說什麼了嗎?」
他指向祁良玉,「她都還未急呢。」
祁良辰被他如此一懟,只能尷尬笑笑。
祁良玉在下面賠笑,敵不動我不動,雖說將自己的父親比喻成敵人有些不恰當,但這麼多年來,她的確是怕了。
怕他突然的糖衣背後就是炮彈,她再堅強,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還有嗎?」太后又是一聲問詢。
這次,祁良辰臉上的笑意也漸漸落下。
她不說,祁良玉就是剩下的這個惡人。
「我剛求了旨,讓大理寺去相府拿人。」祁良玉在他微變的眼神下繼續道,「拿的是韓相府的大郎君林瀟。」
「罪名呢?」儘管語氣聽起來十分平穩,但手背上的青筋難以遮掩他現時的憤怒。
祁良玉肅著臉回道,「殺人兇手。」
「啪」的一聲,剛剛還在太后手邊的茶盞已經碎裂在祁良玉腳邊。
「大理寺都還未開始審呢,就殺人兇手了,你好大的口氣。」
祁良玉垂下頭,看著腳邊的碎片。
半響,抬眼看他。
「審不審都一樣,證據在那兒擺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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