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遲遲暗暗磨牙,看著被他拿走的瓷瓶,語氣委婉:「其實我自己也能換的,這樣太麻煩你了。」
不知道這句話又戳到了燕無歇哪個心窩子,他神情一下子冷淡下來,淡淡說了句「不麻煩」就消失了。
比貓氣性還大。
江遲遲捉摸不透鬼的心思,氣鼓鼓抄起財福回屋睡覺。
第二天江遲遲起得很早,虞念慈準時來接她上學。上完兩節符篆課,她獨自一人來到了老吳的辦公室外。
大門虛掩著,傳來了老吳略帶火氣的聲音。
「......你可真會給我找事干,我這忙到腳不沾地!」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說了句什麼,老吳冷笑了一聲:「用不著你教我做事。」
老吳的視線從虛掩的門縫落在江遲遲身上,「遲遲?」
老吳臉色鐵青掐斷了電話,開門拉過江遲遲纏滿繃帶的手,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腦門。
「兩天不見又給自己弄點傷出來。來得正好,我有新法器給你。」
「嘶,不小心的嘛。」江遲遲捂著腦門,順手將門帶上,「誰又惹你生氣了?」
「收容處弄丟了一隻怨鬼,求我幫忙遮掩過去。」老吳滿臉煩躁擺擺手,「不說這個,你找我有事吧?」
「老吳,有靈師用活人豢養怨鬼。」江遲遲看著老吳抽搐的臉,丟下一個重磅炸彈,「協會裡可能出內鬼了。」
聽江遲遲講述完劉惠的事,老吳坐在辦公椅上掐自己人中。
她看起來好像需要吸氧。
過了一會老吳問:「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就只有我和念慈、游宋知道。」
老吳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這件事不能有第五個人知道。」
「給你找的新法器,好好戴著。」老吳給了江遲遲一串彩繩編織的山鬼錢。
山鬼錢沉甸甸的,看起來很有些年頭,刻了許多庇佑平安的符文。
「好的呢,我洗澡都戴著。」江遲遲眨眨眼,將它戴在左手遮擋住了結契的印記。
「先回去吧,這件事水太深,你再查下去很危險。」老吳滿臉凝重和擔憂,「我這邊有了結果再告訴你。」
離開老吳辦公室時,江遲遲忍不住搖頭。
權力有時並不一定讓人愉快,還會讓人暴躁。
她很懷念以前那個還算溫柔的老吳。
放學回來後,江遲遲照例請出紫紅小罐為沈婉念誦靜心咒。
除了從靈協接回來那天,無論江遲遲做什麼,鎖魂瓶一直很安靜。
沈婉拒絕與她交流,也不願意淨化怨氣。
一支安息香燃完,靜心咒也念了一遍,鎖魂瓶靜悄悄的。
江遲遲將瓶子擺到一邊,打開手機某酷熱播的古裝劇,然後開始乾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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