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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這人是趙時寧……

「你這麼纏著我,又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如你所見,我一窮二白,你跟我在一起什麼也得不到。」

趙時寧這樣說著,手中的毛筆落在他的中衣上,柔軟的筆尖一頓,黑色的墨汁迅速洇濕了他的衣衫。

她卻覺得這還不夠,又將他的衣襟扯開,冰涼的手指從他尚且不明顯的喉結,流連到那點櫻色,像是把玩著極為名貴的瓷器。

他雪白的皮膚沾著斑駁的潮紅,不是因為情慾,而是因為見風便湧起的高燒。

「我在你身上寫什麼好呢?寫你是不知羞恥的小畜生,還是上趕著犯賤的小賤狗?」

趙時寧每罵他一句話,司鶴南的呼吸便更沉一些,身體像是被刀子在割,這份恥感像是在凌遲著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他小聲辯駁,「才不是」

「不是?不是為何幾次三番主動勾引我?你就這麼想被人干?」

趙時寧出身市井有些粗俗的話不是不會說,但她若不是被逼急了輕易不會說髒話,但司鶴南的種種又是下蠱,又是主動勾引她的行徑,她罵他一句「欠干」都是輕的。

司鶴南被她這樣罵,臉上毫無血色,無意識又開始咬起自己的唇,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只想被你……干……」

趙時寧沒搭理他,而是專心致志想著該在他身上寫些什麼字。

她手中握著的紫竹毛筆慢慢靠近他,略有些堅硬的狼毫落在了他的胸口,濃郁的墨汁滴落到那抹櫻色,將這名貴的瓷器終於塗抹上專屬於她的印記。

趙時寧聞著好聞的松香味以及他身上藥的清苦味,然後一筆一划在他胸口認認真真寫下「小賤狗」三個字。

她滿意地將筆放下,故意問他,「好看不?」

司鶴南目光落在胸膛歪歪扭扭的三個字。

他自幼在心中奉為神明的女子,帶著玩弄與羞辱的意味在他身上寫下「賤狗」兩個字。

這種被羞辱的恥感幾乎將他淹沒,可隨之而來的又是另一種很晦暗複雜的情緒。

若是她願意要他……

他什麼都可以去做。

趙時寧還是第一次對人做這種事情,來回對著她寫的幾個字看了又看,她湊得極為近,溫熱的呼吸傾灑在他的胸口。

司鶴南手指攥得愈發的緊,陌生的異樣感再度侵襲著他的身體,他極度的厭惡著這種愈發洶湧蓬勃的趨勢,上次她就是因為觸碰到他那裡,才會滿臉嫌惡推開了他。

他長到十六歲,皇族子弟早該成親的年紀,他卻還從未接觸過情慾二字,破敗的身軀常年泡在藥罐子裡,浸透出滿身的戾氣,沒有留給他一點關於人類的情緒。

司鶴南試圖偷偷將自己的難堪遮掩住,可趙時寧卻還是眼尖地瞥見他的異樣。

她總是不憚用最惡毒的語言毒殺算計她的人。

趙時寧想也不想便罵道,「你是隨地發情的公狗嗎?」

若是別的男人被貶低成一條狗,只怕早已氣到跳腳,破口大罵。

但司鶴南不是個正常男人。

他也不在乎她罵他是條狗,而是在意她說他隨地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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