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快要堅持不住,她卻沒有認輸。
不知過去多久,車子終於停在了水榭莊園。
虞嫿臉頰髮絲凌亂,喘了口氣,坐直身體。
容硯之冷笑,「比瘋,你瘋的過我嗎?」
「虞嫿,我不怕死,不介意跟你一起死一回,到閻王殿也能做一對怨侶。」
車內空氣安靜,耳朵只能聽見雨點拍打在擋風玻璃上的聲音。
良久,虞嫿也笑了一聲,「容硯之,你挺雙標的,就允許你向我提問,不允許我向你提問嗎?」
「是我先問的你。」容硯之抬起手擒住她下頜,像要將她下巴卸下來,黑色的眸子如野獸一般看獵物。
虞嫿抬手握住他腕骨,扯開摁在座椅上,歪頭輕笑,「你先問的又如何?我有權利回答與不回答。」
她不願占下風,從車裡微微起身,垮腿坐在了他腿上,隨即,掐住他下巴,垂眸打量這張俊美如謫仙的臉,發出一聲譏笑:
「容硯之,你的行為跟你的皮囊,一點都不匹配,不如我把你這臉毀了吧。」
容硯之喉結上下滾動,撩起眉眼,盯著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懶懶一笑,態度鬆弛,「你可以試試。」
虞嫿覺得沒勁,收起手,剛要從他身上下來,腰便被狠狠桎梏。
容硯之掌心有力地托著她纖細無骨的腰。
虞嫿這才說:「也沒聊什麼,就是他好奇我的身份,覺得我輕易治好了老爺子不簡單,就跟你似的,多疑。」
容硯之沉思地凝視她,不知信了還是沒信。
良久,他問:「那麼,你的身份是什麼?告訴他了嗎?」
虞嫿覺得腰間的那隻手力氣越來越大,仿佛但凡她說出一句他不愛聽的,腰就會當場斷裂。
容硯之屬實危險,比她想像中的危險。
她必須儘快想出其他辦法,逃離魔爪,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先應對眼前的突發狀況。
「我的真實身份是——」虞嫿靠近容硯之。
很快,一股芳香縈繞於男人鼻尖。
「虞家的棄女,你的妻子,當初在外流落,因為沒錢看不起病,誤打誤撞學了一點醫術,就這麼簡單。」虞嫿垂眸,「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硯之、哥哥?」
陰陽怪氣算是被虞嫿玩明白了。
容硯之頓了頓,狹長的眼眸微顫,半晌後,緩緩地鬆開了她的腰。
虞嫿從他腿上下來,然後打開車門,下車走進水榭莊園。
容硯之指尖還殘留著虞嫿腰間餘溫。
-
虞嫿回到房間,將門鎖了,防止容硯之進來,然後去洗了個澡。
然而出來後便看見容硯之已經坐在了她房間沙發上。
鎖門的確沒什麼用,他有房間鑰匙。
料到了。
虞嫿剛洗過頭,用干毛巾擦著濕漉的頭髮,走向容硯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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