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話音戛然而止。
孟春環腰抱住了他。
張今樾只僵硬一秒，很快將人緊緊抱住，悶聲：「你看到了？」
「嗯。」
沉默。
片刻。
孟春悶在他懷裡的聲音響起：「我陪你回去？」
……
相比起北城，冰城要更近一些。
但張今樾明顯一夜未睡，被孟春直接摁進了副駕駛。
他放心不下，強撐著精神幫她看路。
直到進了冰城，才算是睡了一會。
他們並沒耽誤，直接去了醫院。
張今樾直奔辦公室，孟春在附近的咖啡廳等他——她並不是醫院的職工，即使上去了也只是換個地方坐著。
坐下後，孟春終於翻看起了祈盼的信息，她幾乎實時轉播了事情的發展過程。
直到五分鐘前，這個話題已經榮登榜首。
視頻里的人終於做了模糊處理，但已經遲了。
孟春和張今樾的照片幾乎鋪滿了整個話題廣場。
有舔顏的，有嗑cp的，還有純吃瓜的。
一時間，熱鬧無比。
返回消息列表時，孟春明顯感覺手機卡了一下，才慢慢悠悠的加載出了令人眼花繚亂的未讀信息。
她抿了下唇，乾脆發了條朋友圈。
祈盼第一個點讚。
很快又給她發了信息：【你去冰城了？】
孟春特意返回朋友圈看了一眼，沒帶定位。
她切回聊天頁面，問：【你也在？】
【我不在。】
祈盼的信息來得很快：【有人拍到你了。】
孟春瞬間抬起了頭。
她今天特意戴了鴨舌帽和口罩。
周遭打量的目光登時少了不少，有人不自在地喝起了咖啡，同身邊人驢頭不對馬嘴的胡亂聊著，以此來掩飾尷尬。
有膽子大的，已經舉起手機假裝自拍，卻悄悄打開了後置，對著她猛按快門。
孟春皺了下眉，拎著包離開。
她給張今樾發了條信息：【幾樓隱私性比較好？】
下一秒，張今樾回：【我找個人去接你。】
孟春沒等多久，一通電話就撥了過來。
「您好，師哥讓我過來接你，你現在在哪個位置？」
孟春扯了扯口罩，快步出去：「一樓女廁。」
「……？」
見到人後，馮曜恍然。
他沒敢耽誤，直接領著人走了員工通道，電梯在十六層停下。
馮曜帶她去了走廊盡頭，打開了一間辦公室的門。
門推開，他並沒進去，「在這裡稍等一會兒，師哥那邊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