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我helliphellip我沒有得罪人啊?rdquo
ldquo你這腦袋還真是一點兒都不開竅,話呢,我就說這些,總之你找我沒用,不單是我,只要那位不放話,全市甚至全省都沒人敢收你的蘋果。rdquo
ldquo行了,你自己琢磨去吧,我得走了。rdquo
陶禮頭重腳輕地從何衛國的車上下來,他只裝著果樹的大腦實在是貧瘠得可憐,以至於想了很久才生出一個讓他從頭涼到底的猜測。
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ldquo老男人rdquo,哪裡值得讓言成蹊處心積慮地算計?
可笑的是他還傻傻的以為言成蹊是個ldquo好人rdquo,陶禮自嘲地笑了笑,他看人不準的毛病這些年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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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接到何衛國打來的電話後言成蹊整個人就陷入了莫名的亢奮,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騰起來,積壓的文件他根本看不進去一點兒,整顆心都在猛猛地跳,幾乎要撞破胸口飛出來。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了,就像一隻只能靠吃草度日的猛獸,突然有一天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好戰的基因被喚醒,剩下的便是掠奪的本能。
他言成蹊看上什麼東西,還從未失手過。
言成蹊猶如一隻優雅的黑豹,踩著下班點走出辦公室,迎面和正準備送文件進來的助理撞上。
ldquo言總您helliphellip這是去哪兒?rdquo
ldquo下班!rdquo
助理驚愕地瞪大眼睛,他那比峨眉山的騾子還要努力的老闆竟然準時下班了。
言成蹊自己也不知道在期待什麼,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洗過澡,噴了喜歡的香水,甚至開了一瓶珍藏的紅酒helliphellip
結果等啊等,紅酒幹下去半瓶,連陶禮的影子都沒看見。
外面的天徹底黑了下來,言成蹊的好心情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自信滿滿的他這一刻心裡突然有些沒底。
他走進次臥,從陶禮洗掉色的背包里翻出一張身份證helliphellip
ldquo你在幹什麼?rdquo
虛弱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第一次做賊的言成蹊被嚇出一身冷汗,手裡的身份證啪嗒掉在了地上。
ldquo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rdquo
ldquo你拿我身份證幹什麼?rdquo
兩道聲音同時在房間內響起,言成蹊惡聲惡氣地開口說道:ldquo我怕你拿著證件跑了。rdquo
陶禮彎下腰撿起身份證,起身的時候眼前有些發黑,腦袋也脹得生疼。他扶住床慢慢站起身,把身份證放回包里。
他是騎共享電動回來的,結果這地方不在停車區域內,他又騎出去一公里停車,來回折騰了半天。
ldquo你臉怎麼這麼紅?rdquo
陶禮伸手摸了摸,確實有些發燙,ldquo可能是曬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