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和他剛來時的模樣相比起來,現下倒是更加圓潤了幾分,有些白胖的意味在裡頭也是了,他過來的這幾個月里,裴烈不是給他燉肉吃就是給他熬湯喝,也是生生的給他補起來了,關鍵是這些零嘴的小東西就沒給他斷過。
每天都能看到他的小嘴裡塞得滿滿的,倒像是一隻小倉鼠一般可愛的緊,好在他也不是他別護食,常常放在一旁的零嘴子,連他都不太清楚裡面到底有多少,至少有一點,就是不可以沒有了,沒有了,小傢伙可是要鬧的。
他愛吃的無非是些,小孩子愛吃的甜嘴的小玩意兒,要麼再高檔些就是肉乾了,說起肉來他家的小孩簡直眼睛都綠了,他也是納悶了,平時也沒少給了他肉的,怎麼就饞成了這副模樣呢。
「隅兒,回家了。」,裴烈今天的收穫也是可觀的,沒獵到什麼大傢伙,但是這一塊的野兔子還真是不少,就他來的這一段時間裡就逮著了好幾隻,也是小白能幹有幾隻還是他逮到的厲害著呢。
平常不常到這兒來,有一些的工具還不太敢用,等到明日再來的時候,就差不多了,「哦好,」,程隅將嘴裡最後一口肉乾全部咽下,才興沖沖的想著裴烈跑了,要不說小白聰明呢,大老遠的位置里,它就聞到了肉乾的香氣於是先裴烈一步就湊到了程隅的身邊去,好在程隅也還給他留了好大一塊,要不好真是沒法交代。
「這狗孩子,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將肉乾給它後,它便直接上前撕咬了起來,這肉乾讓程隅吃起來還有些費勁,但在小白的嘴下倒是不費吹灰之力,幾下就把一大塊的肉乾全部下了肚了。
「天天教它著呢,要是還不聰明可還怎麼好。」,他冷不丁的出聲,讓程隅聽著倒像是生出了一絲絲求誇獎的意味,小白在旁舔著嘴巴絲毫沒有注意到眼前兩人的動靜,「哦,獵了這麼多野兔,是又要下山嗎?」,他故意裝著傻,迴避著這件事。
「不用,等到明後再獵些大獵物了,再說吧。」,裴烈神色有些晦澀,將背上的野兔子全部放下,在裡面挑出些比較嫩的,拿到旁邊溪水邊一處理,才準備帶著程隅回家去,這算是一貫的傳統吧,每次打完之後,他們都是將一些嫩的吃了,在才將剩下的拿去賣掉。
一來是比較方便,二來也是程隅比較饞,少一頓不吃肉都會饞的不行,他們家就是幹這個活的,裴烈又怎麼忍心將自己的夫郎惹下。
望著已經被處理好的兔子,程隅就已經忍不住要吞口水了,「做麻辣的呢,還是鮮香的呢還是麻辣吧。」,食茱萸他采了好多,完全不害怕吃完好的嘛,而且他的阿烈哥哥近來也被他訓練的已經可以接受辣味的感覺了。
他還能記起,他的阿烈哥哥第一次給他形容辣味,是有多麼的好玩,關鍵他說這些的時候臉色還非常的正經,讓他不禁在腦海里飄過一個字來,「反差萌」,,具有「反差萌」的阿烈哥哥是這麼說的,「嘴裡有一股酥麻的感覺,但起先的時候是有一絲的疼痛在裡頭,不過後面就沒有什麼疼了,反而覺得很香,」。
古代人都是這樣可愛的嗎,他一邊偷笑一邊瞧著裴烈的模樣,怎麼看都該是個壯漢硬漢的形象啊,怎麼藏在底下的模樣這樣好玩、可愛,有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