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給邵洲助理發了消息,[我看到了,你們樓下那個偶像房間裡頭出事了。]
這情況,邵洲助理馮健還給他裝呢,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什麼?竟然有這件事,洲哥沒出門,我待在自己房間裡什麼都不知道。]
[別裝。我機器都拍到你了,你就跟著洲哥在房間裡頭呢。我和你聯繫是為了提醒一句,保不准那傢伙在那群偶像車裡裝了什麼東西,我看到她還有兩個同夥。要是裝追蹤器之類東西,你覺得她會只裝一個車嗎?要我肯定把這裡頭所有保姆車全都裝了,有備無患。]
這樣就算他們換車也無濟於事。停在酒店這邊的保姆車都是有數的,用排除法不多會兒就能得出正確結論。
即使說到這種程度,馮健依然守口如瓶,保持了身為助理最完美的水準。[會這樣嗎?那我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我會和洲哥反應的。]
[反應什麼,你們有沒有帶檢測儀。沒有的話我這裡有,我乾脆給你放前台吧,直接把那些車全都找一遍,最近又出了新款,更小更隱蔽,接收半徑還變大了。要是他們跟上來就是一個徹底的危險因素。]
永遠都不要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別人身上。
說到這裡馮健實在不能繼續裝傻下去,他沒有繼續回複印珹,而是悄悄來到邵洲身邊給他看剛剛他們的聊天記錄。「洲哥,我覺得那個印小哥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得把檢測儀器收下,就算是看個心安都是可以的。」
酒店大門處,一個穿著黃色外賣服的小哥抱著一個包裝好的箱子匆匆跑進了酒店,把箱子直接放在酒店前台上,拍了張照片證明送達就打算跑,「是你們樓上訂的跑腿,也不寫清楚到底是哪個房間號,我就放前台了,他自己說會下來拿的。」
沒有具體房間和名字的單在別的酒店可能少見,他們酒店可太多了,會在這邊長住的人基本上都不會留下自己真實房間信息。前台的工作人員也只是把這個包裹放在裡面不礙事的地方,等它真正的主人下來取。
馮健還等著老闆給個準話,這時候手機上又收到了新消息,「無論你們到底用不用得上,東西我都給你放前台了,自己去拿。跑腿送來的,和我沒關係,你可以放心。」
跑腿本人——印珹騎著自己小電驢在路上風馳電掣,剛剛他不知道點到哪裡,系統自動給他搶了一單,送完邵洲這邊的私人外賣,還得幫人送燒烤去,你說這算什麼。他手忙腳亂地想要把自己接單的信息關閉,就這開手機的功夫,又直接給他派了一單,一個大轉彎直接送回這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