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經這樣了還能剩下什麼體面。
高馳果然被氣得更厲害了,「影響?就在你們活動,有人給我戴綠帽,你們還怕影響不好,對我影響就好了?我憑什麼不能大聲,我一個綠帽俠都不怕把事情嚷嚷出來,你們擔心什麼。」
他顯然已經氣瘋了,轉頭抓了一個隨機觀眾,「你,過來,舉著手機,錄。把事情完完整整錄下來。你們站在這兒不都是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嗎?走走走,跟我一起去對峙。」
剛剛還傻站著的保安瞬間分開,給高馳留下充分的發揮空間。他一把拽住了站在原地沒動的印珹——就很方,一下子從路人變成了視線中心,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尷尬了。
印珹試探著揮手和大家打招呼,「嗨?」
下一秒,高馳直接把自己手機塞了過來,「來,你來拍,我的手機給你,拍下鐵證。」另一隻手突然插過來,用力拽住了手機另一端,劉鴻禎似笑非笑盯著夾在中間的印珹,「我們兩個之間的事為什麼要把第三個人扯進來?」
「你了不起,你為什麼要搶走邊月,我那時候都和你說過,我門兩個感情很好。」
「我就是朝她勾勾手指,誰想到她直接貼了過來呢?」劉鴻禎無所謂地攤攤手,「反正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喜歡還給你好了,不知道你到底在生氣什麼。」
劉鴻禎越過面前那群人就要回自己化妝室,高馳立刻死死抓著他不放,「別走,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還給你就好了。邊月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你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
「就一次而已。你那麼在乎幹什麼?」劉鴻禎把話說得再清楚點,「就是剛好碰上而已,我們對互相都沒感情。你自己不喊出來,我們都還可以繼續當朋友不是嗎?」他自己把這尷尬的情況喊破,邊月只能和他分手了。
他們就是一場露水姻緣,誰都沒放在心上,但高馳較真了。
旁邊的一扇門忽然打開了,好像有人在裡頭喊他們兩個。因為印珹站的位置偏後,模模糊糊的聽不清。裡頭的人好像說了什麼話,兩個人都平靜下來,一塊兒進了那個化妝間。
就這樣結束了?抓·奸不應該多一些肢體的碰撞嗎?就那麼簡簡單單幾句話,總覺得這事情虎頭蛇尾,怎麼看怎麼不痛快。就像是一個盛大開頭之下只剩下蒼促的結尾,看也看得不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