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一下臉基本上都是對的,但印珹還是多問了一句,「你這個證是真的吧。要是真的問題不大,要是假證你可以犯罪,那是真的得進去待挺久了。」
賈澍臉上笑幾乎掛不住,「哥,我現在半條命都掛在你身上,還請您高抬貴手。」
「行吧。勉強放過你。」印珹換個角度站著,直接把賈澍推到他們安保堆里,大家都穿著黑色衣服,看著也像是工作人員,忽然多一個也沒引起其他人注意。
他們現在關心的是其他問題。旁邊大叔實在有點操心,「你們說,我們都送到這兒了,結果明星突然受傷了,這鍋會不會我們背。我們一共才多少工資,還得幫明星當牛做馬嗎?」
「別說了,那東西我衣服也被潑到了,我感覺不像是什麼硫酸,反而像是尿,這味兒也太大了吧。yue」這人怎麼受得了狗尿,被殃及的倒霉蛋恨不得現在就把身上的皮剝下來。
印珹在旁邊給他們出主意,「不對啊。之前不是已經給我們結錢了嗎?那時候讓我們過來幹活又沒讓我們留什麼聯繫方式,身份信息,我們現在就走唄,下次也不定幹這活兒了。」至於叫他們過來的小頭頭,他們手下管著那麼多人,哪裡會知道每個人叫啥,糊弄過去得了。
本來安保就是流動性很大的崗位。
聽印珹這麼一句話,茅塞頓開。也是啊,又沒人知道到底是哪幾個來幹這活。他們還在這裡等著幹什麼,直接散了唄。大家也沒耽擱,直接一哄而散,拿上自己東西就走,把安保衣服留著就行了。
一大群人集合時候花了挺久,散也就是一瞬間。
賈澍坐在印珹小電瓶後頭,慢悠悠從劉鴻禎粉絲面前騎過,她們還在熱烈討論著,半點沒發現她們試圖尋找的罪魁禍首就從自己面前慢慢晃過了,這就是貼臉開大嗎?這種快樂真的是無與倫比,甚至想要再多來幾次。
夜風吹著他發熱上頭的大腦,理智漸漸回歸。賈澍忽然覺得自己得解釋一下,「我不是那種沒有底線的人。但是那傢伙做事真的太氣人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才決定借這個單。」不等印珹問什麼,他自顧自把來龍去脈說清楚,「這傢伙劈腿都快劈成八爪魚了,到一個地方就留情,到底把這些女孩子當成什麼了,溫暖的一日旅館嗎?」
這話說得糙,但就是賈澍了解到的現象。
他雖然也是對這類情感持開放態度,但這是不一樣的。這和白piao有什麼差別,吃女生的,花女的,就因為他是明星出道了就活該那些人倒貼?她們都還以為自己是他的唯一呢,沒想到不過全都是他眼裡的工具。
簡直是越想越氣。「你說我為什麼真的用尿呢,就應該用硫酸,直接把他那張破臉給毀了,看他還這麼出去招搖撞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