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去吧,去那個開了燈的房間。」林時見對坐在沙發上規規矩矩的alpha道。
alpha點頭,知道這是支開自己,於是步子邁的很大的走上樓梯,幾步就看不到背影。
司機走了,那個alpha沒走,這是真的要留宿的意思。
江聞心思活絡的抿了下唇,知道自己現在沒資格多說。
「你脖子怎麼弄的?今天下午不是還好好的?傷口癒合沒?倒我家門口,我不會給你打120。」林時見看著像是隨口一問。
但話說的太多,一聽就像關心。
於是緊接著他趕忙找補,冷眼瞥著人意有所指般,「要是是假話就沒必要說了。」
江聞看著林時見的眼睛卻沉默了,半晌才說,「普通的傷,不要緊。」
很避重就輕的回答方式。
「……」
他一開口,就問到了不能說的東西?
林時見簡直氣笑了。
林時見認為江聞這是用沉默在逃避,可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隨機抽查的問題都答不上來,這是大忌。
林時見此刻隱匿的火氣也被熱油澆的更甚,往更高的樓層吞吐著火舌。
「要不要進去說?」江聞岔開這個話題問。
「你冷?」一陣風吹來,寒意切開血管鑽進去,林時見手臂抱得更緊了點,關節又開始痛的厲害。
江聞盯著林時見的關節處眸光閃爍了下。
他想釋放信息素安撫,可他現在沒辦法做到,他只能做些別的。
「怕你冷。」
江聞往林時見面前站了些,低著頭,勉強將林時見包裹在他和門框之間,稀薄的白霧帶來熱氣,打在對方臉上。
青檸味不知怎麼,淡的可憐。
不過勁風一時難侵。
「要進去說嗎?」江聞看著林時見眼睛重新問了遍。
林時見顯然不領情,他往後退了步,冷笑了下,「天天要這要那的,給你兩巴掌要不要?就在這說。」
江聞點了下頭,在親眼見到一個alpha登堂入室後,他自以為在林時見那的與眾不同,早就被他否定了。
他的傲氣被摧折。
江聞後頸的傷口裂開,已經洇出血來,雪白紗布都綻出紅梅,水把紗布沾濕,看著就更明顯了,簡直到了觸目心驚的地步。
林時見錯開臉更不高興了,眼睫顫了下,心裡揪著。
真沒事還是假沒事?可這種時候太關心人的話又說不出口,彆扭。
江聞低聲問,「是要你問我答,還是我自己說?」
林時見直截了當的問,「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