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挑眉,泄出殺氣:「我數到三,一,二——」
「你還真是——」柔情似水的眸光轉向沉寂,愛因斯坦低下頭,突然失笑。
這就是宋安安,既讓人意外,又不意外。
正如愛因斯坦之前所說,宋安安從小就與眾不同。愛因斯坦交遍了半個學校的女朋友,也沒能找到像她一樣聰慧的姑娘。仿佛不管他出什麼招,她都能透過他的種種外在表達,直中靶心。
愛因斯坦並不奇怪他能看穿他的將計就計。
宋安安微抬下巴,半是恐嚇半是提醒:「廢話少說——」
愛因斯坦收起玩笑,語速飛快:「如果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有什麼藉口頻繁出入我家,給拉瓦錫看病呢?」
BINGO!
雖然宋安安總能輕易看穿他的偽裝,但他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
他找到了一個宋安安無法拒絕的理由。
壓下心中升起扳回一局的得意,愛因斯坦把思緒重新扳回正事上:「拉瓦錫一直在發燒,而且從昨天開始就呼吸困難,時不時會昏過去。我和容嬤嬤不敢把他送去醫院,所以他無法得到專業醫療設備的輔助。如果再不抓緊時間,我擔心他會挺不過去。」
「那你現在就帶我去看看他吧。」事急從權,宋安安也不是矯情的人。她至少得看過拉瓦錫的情況後之後才能幫助他。
愛因斯坦二話不說,帶著她就往他家的四合院跑。
獨自一人在家照顧拉瓦錫的容嬤嬤被緊張和焦慮折磨了一整天,無限接近崩潰的邊緣。看到愛因斯坦回來,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直接癱軟在地:「拉瓦錫一直在說胡話,他流了很多汗,體溫已經飆到三十九度五,再這麼燒下去,他哪怕僥倖沒燒死,也會被燒傻了。」
宋安安注意到,拉瓦錫的額頭上蓋著的是濕毛巾,而不是更方便的退燒額貼。顯然,容嬤嬤擔心去醫院購買額貼會引起科學部上層的注意,不得已只能採用最原始的土辦法來幫拉瓦錫退燒。
宋安安摸了摸拉瓦錫的手,燙得令人心慌。
他正處於應該白胖可愛的年紀,但嬰兒肥這個詞與他完全絕緣,與發育不良的身體相比顯得特別巨大的腦袋上沒長出幾根頭髮,渾身上下瘦得只剩一個骨頭架子,毫無血色的嘴唇昭示著生命的岌岌可危。
容嬤嬤拿出一個針管,讓愛因斯坦扶起拉瓦錫,動作嫻熟地往他手臂的血管里注入藥水。
大部分孩子都怕打針,但當一厘米長的針尖戳入拉瓦錫的皮膚時,拉瓦錫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躺在愛因斯坦的懷裡無知無識,已經因為高燒屏蔽了對外界的感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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