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最終還是選擇聽從達爾文的建議,遊說容嬤嬤報告了拉瓦錫的情況。他沒有隱瞞宋安安他幹了什麼,卻沒想到宋安安並未像古道爾似的因為同情拉瓦錫而責怪他的殘忍,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盡在不言中。愛因斯坦在拉瓦錫被拖走時都勉力含住了眼淚,誰知被宋安安輕輕一拍,眼淚竟險些奪框而出。
太難了。
拉瓦錫的病情已經折磨了他整整一年。容嬤嬤雖然是成年人,但她軟弱敏感,除了照顧拉瓦錫的飲食起居以外幫不上別的忙。當時愛因斯坦就知道,他必須站出來,成為整個四合院的頂樑柱,在拉瓦錫倒下之前撐起整個家。
他做得很好,但這不代表他沒有脆弱的時候。
愛因斯坦的眼眶微微泛紅:「拉瓦錫的事對容嬤嬤打擊太大,她是一點點看著拉瓦錫長到三歲,又不得不親自將他送走的,她說她看到嬰兒就忍不住想到拉瓦錫,她受不了這個折磨。所以,她向部里提交了報告,希望能調去別的崗位,她不想再當保育員了。」
她是怕再遇到一個基因崩潰的嬰兒了吧?
宋安安瞭然。
科學部里工種眾多,如果容嬤嬤能換個環境重新開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安德魯部長體恤容嬤嬤的心情,很快批准了她的申請,把她安排到後勤部門當了一個雜工。愛因斯坦沒能等來新弟弟,卻接到寢室搬遷的通知,讓他搬去與達爾文一起住。
達爾文與愛因斯坦都沒想到今生還有成為兄弟的一天,面面相覷了半晌,不由覺得造化弄人。
胡克左瞅瞅新誕生的兩兄弟,右瞅瞅坐在一邊嫻靜寫作業的宋安安,比兩個當事人還要開心:「修羅場啊修羅場,新歡舊愛同住一個屋檐下,情敵抬頭不見低頭見,怎一個酸爽了得!」
然後他就被揍了。
宋安安收回拳頭,斜著眼瞪他:「什麼新歡舊愛,胡說些什麼呢?」
「怎麼是胡說呢?」胡克喊冤,「那個啥,你不是和愛因斯坦分手了嗎?」
「是又怎樣?」宋安安與愛因斯坦本來就是為了拉瓦錫才暫時打出了戀愛的幌子,現在理由消失,幌子自然被收了起來。
胡克嘿嘿嘿地笑:「愛因斯坦出了名的花心,可是跟你分手後卻沒見他交往別的女生,就連本來大家都看好的古道爾竟然也沒戲,一看就知道是你甩的他,而不是他甩的你。以前他都是談著一個進行時,外邊再勾搭著好幾個未來時的,現在竟然有了空窗期,絕對是對你余情未了、情根深種。可惜,他的情敵是達爾文。嘿嘿嘿,我們達爾文又英俊又體貼又專一,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比愛因斯坦強出一千一萬倍。我要是你,我也選達爾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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