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虞循與寧知越談話時,阿商離得稍遠,沒聽清兩人說了什麼,但瞧著兩人本是互相安慰有說有笑,但不知怎地,寧娘子周身漸漸生出幾分疏離之感,郎君也在步步向前地逼問著什麼……之後,兩人臉色沉如水,沒再說一句話,就此分別。
他心裡猜想,因著昨晚的事,郎君約莫是沒能忍住,將心裡的疑惑都問了出來,但寧娘子還是那副若即若離,無可奉告的態度。
唉,這叫什麼事,大家都在別苑裡,早晚都得見面,什麼事非鬧得如此不愉快,下回見了,尷尬不尷尬。郎君也是,與他分析頭頭是道,處處理解,都隱忍了這麼些日子了,眼看將要去南漳縣將陳家的事弄個明白,何必在這個節骨眼上逼問呢?
寧娘子也不對,不提那些還沒有影的事,大家相識一場,好歹也算是朋友,遇上了麻煩,有些許心事,互訴衷腸不是很正常,這般藏著瞞著,處處提防,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
「阿商。」
「啊?怎……怎麼了?」阿商回了神,見虞循正皺著眉盯著他,一旁周陸然與石僧不知什麼時候也出來了,好奇地看著他。
「想什麼呢,叫你都幾聲都沒聽見。」
阿商瞟了他幾眼,欲言又止,終是忍不住問:「郎君,寧娘子……」
虞循踏上台階的腳步一頓,旋即扭頭,「她怎麼了?」
「不不不,沒事沒事。」阿商暗自腹誹,這可很好嘛,人家寧娘子許是又與上回一樣,沒將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他們郎君倒是心裡想著念著記掛得神思恍惚,關於寧娘子一點風吹草動都緊張得不得了。
「小人就是想,你們昨日……似生了不快……」
「表哥與寧姐姐吵嘴了?為何?」周陸然聽了一半,忽而打斷了話,一臉驚奇,似乎沒想到一向溫和好性的表哥和溫柔恬靜的寧姐姐也會有爭吵的時候,又是為什麼而吵呢?
虞循難得顯出幾分赧然,「沒有爭吵,就是……就是討論案情時,意見相左。」說完還朝著阿商使了一個眼色,阿商心裡很是嫌棄,果然還是準備去主動修好,這可真是……
正想著,院門被重重扣響,門外闖進一個人,一身侍衛打扮,彎著腰大口喘氣,但阿商還是認出那人,是盧典軍手下與李漳一樣,頗受重用的蕭盛,這個時候應是隨著盧典軍在怡景殿當值的。
他來得匆忙,臉上也有幾分急色,阿商疑惑,莫不是公主那邊又出事了?
虞循也問了一句,只聽蕭盛說:「昨夜公主卸了駙馬身邊的看守,與駙馬獨處了一會,便召見了從露,又將漪蘭姑姑與洛長史排開在外,典軍稍加打聽,似乎是為昨夜綠珠說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話與寧娘子有關。方才殿下又命人去請寧娘子,典軍擔心又生事端,故命屬下來告知。」
阿商正道奇怪,綠珠與寧娘子能有什麼事,再待看虞循反應,一扭頭,人已出了院門,只得將手中食盒塞給周陸然與石僧,自己也匆匆跟了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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