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盛道:「那更夫還曾想與付全攀談兩句,但他滿口胡言亂語,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還朝著那更夫怒罵了兩句,使得更夫動手推搡了他幾下,依稀是撞在牆角,但付全也只罵罵咧咧兩句,未曾還手,當是真醉了。」
虞循沉思著,「但依他家中所說,他並未回過家,那便是在三更時分,兇手盯上了他。」
也就是說,昨夜那人是趁著付全醉酒將人拖來陳宅,安置在暗渠中,隨後就去照花樓附近排布了那一出「寧知越」投水的假象,怎地行動如此緊湊?
他不經意瞥了李漳一眼,李漳臉色冷淡,雖與蕭盛一同去調查,但於此事全不同當初讓他去尋訪陳啟正之時的勁頭。
他問蕭盛:「可還有其他什麼?」
蕭盛頓了一下,看了許仲昇一眼,「有一件事,屬下也不知與此事有無關係,昨日縣衙里隨行的差役,除去付全外還有十二人,我們去了縣衙也只見到五人,屬下稍加打聽,不見蹤跡的是昨日許縣令提及的那個名叫趙復的。
「聽說是隨著慈安寺僧眾去了城門處,但屬下與縣衙那五人詢問時,他們卻說那人未曾回縣衙,屬下覺得蹊蹺,因叫他們去城門處問了一句,那頭說趙復申時末來過一趟,囑咐了為慈安寺僧眾放行就回去了,並不曾出城去。」
許仲昇提起一口氣,「趙復也出事了?」
蕭盛不敢斷言,只道:「不清楚,但似乎現在是蹤跡不明的。」
天已大亮,雨也停了,除卻院中還有些積水,搜查院子是容易的。
虞循命人去再往宅子中各處搜查,水底暗渠也不放過,才問起許仲昇,這趙復是什麼來歷。
許仲昇唉聲嘆氣,頗顯出幾分著急,「具體的不太清楚,只知曉也是許多年前流落到南漳縣來,無親無故,孤身一人,身高體壯,有得是力氣,人也看著牢靠,當初衙門前任的捕頭見就是看中他這一點,才將他留下來的。
「不過,他剛來的時候只是看著壯實,因他是外來,衙門底下有些排外愛私鬥的風氣,尤以付全為首的,沒少故意給他使絆子,故意激怒,當時的捕頭也有意考驗他一番,也就任由付全等人去挑釁,端看他如何做,但趙復話不多說,只用拳頭說話,付全幾個有六七人,一起真刀真槍的來比劃幾下都禁不住他打。
「但瞧著是如此,事後那個捕頭去看趙復時,發現他身上有許多鞭傷還未痊癒,他未曾康健之時都能以一當十,可想他若是沒有這些上,更不該將付全幾個放在眼裡,就是當個衙門差役也是屈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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